沈翔殷打来电话说白起渗的手机里的确有公用电话打来的记录,而公用电话公司表示在6点左右的确有人打了电话给白起渗。
但沈翔殷也不能排除白起渗的杀人嫌疑。
第二天早晨,上级领导让我休半天假。
下午3点,我离开户籍大厅,我走在大街上。
我在想朱衣畏跟我说的缝纫和老人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这句话说完之后突然明白过来,半个小时后就被人死了。
我想突破口就在白黑缝纫场里,我直接乘出租车前往那里。
到了缝纫厂门口,我向保安说出我的身份。
保安让我走进缝隙工厂,见到主管贺弧鲜,他呵呵一笑:“这不是昨晚来的美女警察吗?今天又来何事。”
我严肃说道:“我想请问你的老板白黑一,他病死之前有没有服什么药物维持的。”
贺弧鲜摇摇头说道:“很遗憾,我只是负责厂里的物资,老板以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道:“你的老板死前是怎么样的情况?”
贺弧鲜说道:“老板上午9点45分来上班时,走路不平稳,结果突然在地面抽搐,突发高烧,更诡异的是他的头发竟然大量脱落,成了秃顶,救护车把他送往医院,结果抢救无效身亡了。”
我点点头:“那有没有什么病因?”
贺弧鲜摇摇头:“当时医生没有给出相应的结果,真是太诡异了。”
他看了看手机说道:“抱歉,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他走进了房间。
我本来想走出工厂,走到拐角的时候,但四个大妈的聊天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的对话内容是这样的。
“真是太诡异了,买了那个药好像没什么用,我的父亲不仅高烧不退,还大量脱发。”
“我也买了那个药,跟你的情况一样。我母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