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尼丰·波尔离开的身形,阿莱克修斯瘫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到,“轮到你们出招了,我就不信这个还能被你们算计。”
18日清晨,太阳洒在大地上,黑暗已然遁走光明再次笼罩世间。清脆的鸟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库曼人的营帐中疯狂的库曼骑兵在准备新一次的征程,捆绑好俘虏,收起营帐,等待着长者的赐福。
一个头戴着骨盔的男人手持着大杖口中喃喃自语的说着没有人能听懂的话语,祈祷着所谓长生天的赐福。
为首的老人赤裸着上身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祭司带着长生天的赐福降给每一个士卒,健壮的身体上有着太多的伤疤记录着无数的故事,在仆妇的服侍下再次穿好了一身的甲胄,还饶有兴趣的对着几个年轻貌美的仆妇上下动手,引的嬉笑连连。
随着仪式的结束,柯布亚克带着自己的儿郎和俘虏向着埃格里希郡前进。
“酋长分兵吗?那边有个哨所,看起来没有太多的人?”
“你带着3人去牵制一下,只要不妨碍我们过线就不要管他,或许那也是我们的朋友呢。”“喏~”
“儿郎们,乌兀兄弟两个混蛋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也没有个消息,大家都说他们这是捡到宝藏了,所以不敢声张。今天我就带着你们问问那两个家伙到底捡到什么样的宝贝不能带着大家分享的,就是娘们也带给我们看一看啊!”
“哈哈哈,是的啊头,两个混蛋太不像话了,要狠狠地踢他们屁股。”
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柯布亚克也是心情舒畅的笑骂着,“对,狠狠地踢他们的屁股,哈哈哈哈。”
一时间欢声笑语弥漫着在整个队伍之中。
与一方欢乐的情形不同的是,阿莱克修斯带着2步兵和15人的骑兵沉默的等待着库曼人的到来。
看着眼前带着欢乐的库曼人部队,阿莱克修斯的嘴角渐渐地上扬起来,哀兵未必胜利,但是骄兵败的概率就十分高了。
随着两军的距离越来越近,库曼人的欢声笑语早已消失不见紧张的气息开始弥漫在整个部队之中,柯布亚克再次看见了他曾经在噩梦中看见的场景一面红色的旗帜上绣着黑色的战鹰,一个年轻的将军骑着马立在战旗之下,带着自信的神色看着他,那一年他才22岁,老父刚走他第一次带领族人前往未知的世界。
那一年他无所畏惧,他勇猛冲锋,但是他败了,败的很惨,败给那个立在鹰旗下的将军。再后来他听说鹰旗坠落,永不可能再出现,他认为自己的时代到来了,再也没有人能制约他了,可是他现在再一次看见那面鹰旗,依然是一位年轻的将军,这一次他害怕了。
柯布亚克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紧张的看着前方,久久没有动静。“酋长大人,酋长大人,酋长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柯布亚克回过神扫视着周围的一切,他的儿子已经成年,他的子民比那时更加英武,哈哈哈,他不是22岁的柯布亚克,他是特姆塔拉坎的领主,强大的库曼人首领的柯布亚克,他一定会打破眼前的魔咒。
柯布亚克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对着儿子说:“你带着人回去,让1人南下,速去。”
再次平静情绪的柯布亚克对着身后的库曼人喊道,“懦弱的格鲁吉亚人自诩文明在对面摆下了阵势,妄图震慑我们,你们说可笑不可笑,我们是谁?我们是草原上的雄鹰怎会折戟沉沙,必然会振翅飞翔,儿郎们听我的命令向着懦弱者展现你们英武的机会到了,随我冲锋!”
“哈哈哈,跟着酋长,抢钱抢地抢女人喽!”库曼骑兵们欢呼的跟着酋长向着阿莱克修斯的军阵发起了库曼人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