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之前才两个连队你竟然要伏击敌军,这不是送死吗,你是不是向谋杀于我。现在我们有五个连队了你又不敢伏击了,你是不是只想送我死,到底是我那个好弟弟与你合谋想要谋害于我。”
“大人,我深受公爵大恩,您是公爵长子,我就是再无耻也不可能加害于您啊,还请您收回伏击的命令,坚守军寨定能收获大胜的。”
“我才是总督,总领军政的人,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不劳您担心了。命令让那些贱民全部滚到森林去引诱库曼人,只要库曼人发现他们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哎,女人孩子无辜可否先把他们放了?”达尔斯看着再次刚愎自用的曼努埃尔努力劝诫着。
“不,你给我滚出去,再不然我就让人把你架出去。”狂妄的曼努埃尔怎么可能把平民当成人,十分不屑的怒斥着达尔斯。
“大人我是公国的军事统领,我不认同您的做法,所以兹胡米山地步兵连队与边境警戒弓兵连队都不可能随您行动,并且我会护送所有平民前往阿巴特哈。”
“达尔斯你想死吗?父亲死后我就是阿布哈兹公国之主,那时我必杀你,你这该死的贱民之后。”
“那我就等着您的赐死文书,但是现在我只要还是兹胡米的军事统领,我就会执行先君的政策,并绝不更改它们。”说完的达尔斯直接走出了营寨,无视在营寨中暴怒的曼努埃尔。
用尽方法的达尔斯叹着气目送着曼努埃尔带着公国精锐山地步兵连队、亚美尼亚雇佣骑兵连队、公国骑马步兵连队向着森林前进,喃喃自语,“公爵大人,达尔斯有负您的重托啊,只有唯死报道您的恩德了。”
跟随达尔斯十几年的连队军官看着远去的同僚们,“大人真的没有胜利的希望吗?无论是精锐山地步兵还是亚美尼亚雇佣骑兵都是一等一的精锐啊。”
“如果对面的统帅不是柯布亚克,我一定支持公子的一切主张,为公子赢得晋升之姿。哎,唯有他,狡诈多疑,除非堂堂正正击败他外,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不出错,现在连我都没有信心,更何况这个刚愎自用的公子呢,战争不是游戏而是一种最残忍地手段,怎么可能不慎重啊。”
“那您为什么还坚持坚守营寨呢?”
“忠君之事罢了,如果公子惨败必然需要这座军寨作为接应,倒时候我们唯有拼死送公子离开而已了。”
随着阿布哈兹公国的军队踏入森林时,狡诈的老将军只问了一个问题,“知道对面统帅是谁吗?”
“启禀千户大人,据说是阿布哈兹公爵的长子曼努埃尔·古列丽·卡哈贝里泽,一个年轻的贵族将领,据说第一次上战场。”
“哈哈哈,只要不是达尔斯那个老东西此战必胜。可是阿布哈兹公国也太看不起我了,让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做我的对手,那就不要怪我了。传我命令1个百骑正面接敌,5个百骑绕敌背后偷袭敌军,1个百骑赶往海达村随时增援中军。”“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