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风呼啸着吹入了第比利斯的街道上,祥和的气息在北风的吹动下显得有些冷冽。路上的用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快步向着自己目标前进着,直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乱了原本的节奏。
一个没有穿带任何甲胄的男人,满头大汗的骑在马上快速的向着前方移动,边骑马边高声大喊,“让开,前线急报,你们这些该死的贱民让开,前线急报,阻挡者死活不论。”
原本在街道上的行人,听着无不色变,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向着街道两边靠拢,将街道中间空出很大的位置让给骑马的男人,生怕自己晚了成为男人马下亡魂。
“不知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前些日子,南部那些突厥蛮子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时不时犯边,王夫殿下带人好好收拾了他们一顿这刚老实,怎么又出事了。”
“不一定是南方,听说今年草原暴雪,很多牛羊被冻死了,可能是北边吧。”
路上的行人还没有来及讨论完,就被两声鞭子抽倒在地,一群身穿制服的治安军士突兀的出现在行人的身后,狠狠地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抽,抽着还骂着,“军国大事那里是你们这些贱民可以谈及的,不想活了就送去挖矿去。”
随着皮鞭和行人的惨叫声求饶声,其他行人再次麻木的在街道上行走着,再也无人关心着送信的士卒送着来自何方的信件。
只是在集市上,一道冷漠地眼神一直在打量着一切,斗篷下的男人暗自嘀咕着,“战争是最好的生意,得告诉总督大人去。”
摊位边一个黑发黑眸的男人听着男人的低语,在看着正在鞭打平民的治安军士,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真是那都不安生啊。”
格鲁吉亚大王宫,书房内四季如春。
鲁苏丹公主还是依旧那么顽皮的欺负着自己的兄长乔治王子,不是偷偷拍打一下他的脑袋,就是突然扮个鬼脸出现在乔治王子的身前。乔治王子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活泼的妹妹但是并没有生气,因为这就是他们一贯的生活方式。
塔玛丽女王批改在各地发上来的文书,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己的两个孩子,顽皮地鲁苏丹实在是太让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头疼了,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妹妹那么文静。
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就又想到了那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也不知道阿莱克修斯和大卫最近过得怎么样,这都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们了,下人来报就说他们一直居住在军营里很少进城,真是两个不让人放心的孩子。
乔治王子看着礼仪课下课后的鲁苏丹越来越无奈起来,有些想念自己的表哥们了,阿莱克修斯和大卫对他都很好,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会把他从鲁苏丹的魔爪中解救出来,但是自己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们了,鲁苏丹也是一样。
人没有来,各种各样的木雕小礼物却是不少,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和鲁苏丹的床头,都是阿莱克修斯的一份心意,而且乔治十分喜欢那些木雕。
大总管加吉悄然走进了王宫的内室,神色严肃表情凝重的看着前方。乔治王子知道这是要出大事的前兆,赶忙抓住鲁苏丹让她看看加吉的脸色,示意她不要闹了。
随着塔玛丽女王看完了加吉手中的羊皮信件果然脸色变得阴沉,看着还在顽皮的鲁苏丹当即怒斥,“够了鲁苏丹,你的礼仪课到底上到哪里去了,让教习嬷嬷带她把礼仪全部重上一遍,上不完不许吃饭。乔治你也是,今天的作业全部加倍,连个妹妹都带不好,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