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克修斯犹豫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就释放骑兵吗?这一丝的犹豫真的是一场灾难,因为在阿莱克修斯犹豫的时候,一阵阵马蹄声竟然传来,不是我们的骑兵,那必然是敌人的。
果然再刚刚听见马蹄声的时候,就看见图鲁尔的旗帜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随着马蹄临近,黑海弓兵团的崩溃就在一瞬间,这并不是他们的错误,毕竟面对敌人弓兵的打击的时候,侧翼又遇到敌人的骑兵冲锋,没有韧性的部队,崩溃自然就在一瞬间。
阿莱克修斯有些紧张,他一时之间慌乱了,强压的自己自然错误百出,阿莱克修斯竟然在这个时候命令自己带着重骑兵发动冲锋。
重骑兵带领轻骑兵冲锋,这是什么想法?一边压制了轻骑兵的速度,一边降低重骑兵的攻击性,没有阵型的重骑兵有什么作用力?
可是这一刻没有人提出自己的看法,这样的错误的决定竟然被执行了。
随着骑兵的冲锋,黑海弓兵团竟然在罗兰和阿赤的带领下,让一部分弓步兵跟随自己向着斜角有序撤离,而另一部分的弓步兵自然在敌人骑兵的打击下,只剩下亚历斯在苦苦支撑着,此时自己的骑兵来了,双方的碰撞就在这一刻开始了。
随着一轮轮的互相冲锋之后,我的身边开始出现敌人,那些该死的“铁罐头”开始他们的收割,而我正好在他们的收割的范围之内。
此时已经体力不支的自己被人打下马去,浑身是血的自己再次爬上跟随我很多年的战马,但是面对敌人三个“铁罐头”早已无力,再次与他们进行战斗,更重要的是战旗在之前也被打落,我们的士气下降到极限。
这时的我正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我在可惜我看不到我的小约翰长大,而军队也在等待着自己的灭亡,这一刻三个人改变了一切。
郭拾竟然来到了我的面前,一把长剑简单一挥在速度的加持下,一剑封喉,三人毙命,我也在郭拾的保护下向着大后方而去。
文斯先生竟然在军队中,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他穿着旧时帝国的甲胄剑气倒在地上的旗帜,高高的举起着,面对无数的刀剑也不躲避,只是举着那面代表一切的鹰旗。
而在文斯先生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阿莱克修斯竟然提着图鲁尔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做到了,一旁的亚历斯的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图鲁尔被俘瞬间被所有人知晓,一时间我们的士气随着鹰旗的飘荡在快速的增加,重骑兵、轻骑兵、弓步兵都在一瞬间发动了绝地的反击,而敌人的士气低至极致,被屠杀逃亡者不计其数。
战斗结束了,文斯大人也因为身中无数刀剑而死在战场上,阿莱克修斯哭了,哭的跟个孩子一样,尤其是看见文斯大人死了,我又浑身是血的时候,他哭了,这是我最后的印象。
等我再次醒来才知道自己再次怀孕了,可是孩子没有保住,可能因为这次落马我可能再难怀孕了,而且我还断了几根肋骨,一段时间不可能再次骑马了。但是我却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了阿莱克修斯,所以我认了。
后来才知道阿莱克修斯即使处理任何事也没有离开我的营帐,图鲁尔被俘了,大军被基本全歼,狄奥多西波利斯投降了,但是阿莱克修斯并不打算放过图鲁尔,直到一个男人赶到了基萨里宗,在权衡了一切后,阿莱克修斯终于放过了图鲁尔,到这里狄奥多西波利斯的战记也结束了,我们获得了胜利,我们付出很惨烈的代价,我们的亲人离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