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过去拉起秦岁婉的手轻声说道:“现在我是董事长,她们不会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如果到时候庄严真正拿回了集团,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制衡他,也只有你能制衡他。”
“董事长,那你又何必把集团还给庄严呢?你现在这样对待他们已经仁至义尽。”秦岁婉不解。
林溪解释:“婉姐,我还不还是一种姿态,他接不接受也是一种姿态,何况这本来就是庄家所有。我叫你制衡他,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不想清水湾集团在他手上四分五裂甚至烟消云散。”
“董事长,有你在,他即使接受了集团也不敢胡来。”秦岁婉眉头紧锁。
林溪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他坦然接受了集团,那他一定会胡来,所谓江山可移本性难改。而我到时候必定完完全全退出集团,安安心心种我的红薯。”
“董事长,是不是梅总经理刚刚发回来的海外发展方案让你感觉了什么?”秦岁婉急切地问林溪。
林溪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沉吟了一会回答秦岁婉:“你想,她带庄严出去才半个多月时间,就急于搞海外发展,目的还不够明确吗?”
“你是说她想要在海外自立王国?然后反过来钳制集团,逼宫?”秦岁婉在林溪对面坐下。
林溪没有马上回答秦岁婉,而是笑盈盈看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慢悠悠反问秦岁婉道:“你其实从一接到她的这份报告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是吧?”
“没错,她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太明面太直接了吧?”秦岁婉不屑。
林溪说道:“既然她这样直接这样明目张胆,那我们也同样直接同样明目张胆。”
“董事长,你的意思是?”秦岁婉探身向林溪。
林溪探身反问秦岁婉:“秦总裁不是早有应对之策,何必问我呢?”
“我是担心你太仁慈,下不了手……”秦岁婉欲言又止。
林溪脸上的笑容消失,淡淡地对秦岁婉说:“看来你还不了解我,我爷爷说过,任何斗争都是残酷的,必须以残酷的手段去应对。我对亲人仁慈,对敌人只有残酷。”
“那我以方案需要董事局讨论先拖一段时间?”秦岁婉征询林溪。
林溪果敢说道:“用不着,你按照这样回复。”
“好,我记一下。”秦岁婉掏出记事本和笔。
“梅总经理,方案收悉,林董事长林总裁已阅,很欣慰。指示你不要太过操劳,安心陪护庄严治病,集团按年初董事局工作计划发展态势良好,勿念。另,林董事长林总裁特别嘱咐,在外如资金紧张,随时报告,特批特办。”
林溪口述,秦岁婉记录。
“董事长,就这样回复?”
“有问题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能私下以一个姐姐的身份说句话吗?嘻嘻。”秦岁婉前所未有的兴奋。
林溪笑着反问秦岁婉:“怎么?私下还没有把我当妹妹?”
“妹妹,你这是天生总裁范呀,姐姐坚定地看好你哦。”秦岁婉步履轻松出去给梅卉发邮件。
林溪望着秦岁婉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