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必须出去,今夕肯定还是今夕。”孟大运紧随赵瑄和小袁走出里间。
“小表姐,这戏不会是园姑姑在演的吧?我们水州水剧团肯定没有这个水平。”庄严回过头问于卉,似乎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乃至今天来发生的一切,或者是从前天晚上起发生的一切。
“庄严庄大帅,你休想转移话题,也不要装疯卖傻,你的那点小聪明只能糊弄林溪,我和梅卉这里没用!”黄帆一边骂庄严一边拉他到诊疗床对面的墙边站好,同时自自然然称呼于卉为梅卉。
小伙伴们都明白,于卉自己更希望做回梅卉,于大有于光头虽然带给她锦衣玉食,但给她的人生历程描上了不光彩的一笔。私下里,小伙伴们还是习惯称呼于卉为于卉,当面的话还是得尊重她为梅卉,何况现在梅家在清水湾风头正劲。
梅卉莞尔一笑,这笑既是回应黄帆,也是面向庄严和林溪。
梅卉的笑和梅芳菲的笑一样,有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魅惑,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沉默于她和她的笑。让人讶异的是,梅卉和梅芳菲的笑对男人和女人有着不一样的作用,女的只是舒畅和惬意。
林溪看着梅卉的笑,自己从门边返回到诊疗床边的凳子上坐下,静静地等待屋里另外两个美丽女人对庄严的责罚。
责罚,对,责罚。
梅卉和黄帆肯定会对庄严进行责罚,至于为什么要责罚?怎么样责罚?林溪似懂非懂,隐隐地能感觉到,却又隔一层窗户纸,就差黄帆和梅卉来捅破。
庄严不敢多看梅卉的笑,就像他不敢多看梅芳菲的笑一样,实在是太桃夭柳媚,尤其是从于卉成为梅卉后,他实在看不得她的笑。
今天一大早在林溪家的弄堂口,正是因为梅卉妍姿巧笑中说出那一句“是我先帮你叠好衣裤”让庄严顷刻崩溃,直接昏晕过去。
因为一夜未睡,庄严昏晕过去后酣睡到午后,要不是保安背王文物到医疗室,庄严还想继续睡下去,他实在不敢也不知如何面对梅卉的那一句“是我先帮你叠好衣裤”。
黄帆刚才责骂庄严休想转移话题也不要装疯卖傻,直接撕去他唯一的遮羞布,让他无地自容,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心都有。
现在梅卉“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多少使庄严颓唐不安的心境有所稳定,想起黄帆对林溪说的“她是个好人,有她在清水湾翻不了天”,这心更加沉淀了下来,于是也和林溪一样静静地等待他命中的这两位女煞对他的责罚。
“庄严庄大帅,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如果梅卉要捉弄你,你早就臭名远扬,比你的红薯屁还要臭,比方成、高一鸣还要臭!”黄帆率先向庄严开炮。
“庄严庄大表弟,黄帆说的没错,我如果真的想要得到你或者利用你,我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吗?我只要拍下帮你叠衣裤的照片,你怕是跳进清水河也洗不清吧?”梅卉说完冲庄严嫣然一笑。
亏得庄严不敢正视两位女煞对他的指责,只有静静地低头看自己脚尖的份,否则肯定又是直接昏晕过去。
梅卉的一颦一笑和那一句“帮你叠衣裤”的杀伤力对于庄严来说,堪比世上最大当量的炸药,只要一开炸,必定体无完肤。
“庄严庄大帅,你是不是一直心存侥幸?希望梅卉忘记帮你叠过衣裤?或者当时候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梅卉只是单纯地帮你叠过衣裤?”黄帆走到庄严面前。
庄严抬起头看了黄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不敢也无法回答黄帆的问题。
“庄严庄大帅,有本事你像当初拍方成方公子的脸那样拍梅卉的脸呀,理直气壮地告诉她,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庄严这个红薯梗还在地里,从来没有挖出来过!”黄帆说出这话,自己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笑,继续大声责骂庄严道:
“你的能耐不是大了去吗?清姐那里下套惩治高一鸣,帮赵瑄讨回公道;殡仪馆舌战闹事者,为水姐正名;梅家小院比武,大胜黑金刚。现在,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死!”
庄严一头撞向墙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