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也假伤心道:“赵将军,这已成定局,难过也无济于事,都怪吾保护不周,让汝父亲惨遭国仕杀害,而且……而且还让令妹被他霸占了去!是吾之过,吾之错啊!”
赵云止泪大惊道:“大人您说什么?是……是主公杀了、杀了家父?这、这怎么可能?云不信,定是大人您弄错了。”
公孙瓒也止哭道:“赵将军言之有理,吾开始也不信,可身边这位陶直将军手上剑伤平直,非国仕这般用剑之人不可造成,且这枪也是证明,一般的剑是砍不断的,独有国仕的利剑悲秋才有此劲啊!这是人证。其二,汝看赵老身上的箭伤,这分明是黄巾兵所常用之箭,此为物证。此二证皆在,容不得吾与赵将军不信啊!”
赵云听罢又是一惊,疑惑地蹲下身去,拔出此箭一看,果然,箭上确有“少帅”二字,此箭正是国仕所用之箭。
赵云此时丧父心切,悲极之下,竟忘了国仕的为人,俊脸上立刻露出凶色,起身道:“国仕,你杀吾亲父,吾从此与你主属之名断去,他日遇见,定要为家父报仇!”
赵云遂对公孙瓒道:“大人,以前是云错看了国仕,今吾悔之莫及,望大人不弃,云愿重归大人营下,誓与大人出征为家父血仇!”
公孙瓒满意地点了点头,遂令人将赵云之父厚葬了,上前又对赵云道:“子龙将军,吾可原谅你这一次,此次吾让你随刘太守出征,汝定要带国仕人头回来见吾,否则视为不忠不孝!”
赵云还是犹豫了一下,道:“这,不用如此吧。”公孙瓒厉眼一瞪,赵云立即道:“是,云谨遵大人之命!”
赵云退下后,公孙瓒心中大喜,立即叫上刘焉、公孙越、邹靖三人告知一切,四人望了望,便在帐内相互大笑起来。
赵云回来帐内,心中怏怏不乐,便独自喝起酒来。正欲醉时,忽一小校入内,对赵云道:“将军,有位女子,自称是你的家人,定要前来见你,小的怎么也拦不住她,不知将军要见否?”
赵云愣了一会儿,问道:“那女子可叫赵蓉?”那小校答道:“不是,听她说她好像姓徐什么的。”
赵云遂挥了挥手道:“本将军今日心情不好,不想见客,你把她打发走了吧。叫她有甚事改天再来。”话刚说完便醉倒了。
那小校接了将令,出来对徐荷鹭道:“姑娘,我家将军今日不便见客,姑娘请回吧!”
徐荷鹭道:“你没告诉他我是令妹的师姐吗?”那小校不耐烦了,道:“唉,你烦不烦,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再不走我可轰了啊!”
徐荷鹭踌躇了一下,也知此次定见不到赵云了,心中觉得有点遗憾:“本姑娘真还该把赵蓉儿带来?”但更多的是生气:“什么赵云啊,亏老师还把他说得那么好,我看还不是草包一个,竟连人都不想见,他就不关心他妹妹呀,真是的!”遂心中不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