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去快两个时辰,冯宝一脸神色古怪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且寻的一张椅子坐下,看了看所有人,欲言又止。
“冯县男高升乃是好事,怎如此不快?”贺兰敏之是主人,那怕知道此刻不应该问,却也得硬着头皮说话。
“好个屁!”冯宝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了,怒声道:“少郎君欲从军立功,可别拉上我们啊!”
“这、这从何说起?”贺兰敏之一脸懵懂,那幅完全不知情的表情显露无疑。
冯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此事怪不得贺兰敏之,整理一下思绪后,开口道:“陛下说了,少郎君是否随军,由吾定夺,此事吾已回复王公公,请少郎君担任‘督运副使’。”
贺兰敏之闻言大喜过望,赶紧起身行礼道:“多谢冯县男。”
冯宝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紧跟着叹道:“陛下还说了,差事办成了,所有人加官一级,可要是有人半途而废或者装病推脱不去,一律按欺君论处。”
皇帝此话怎么听都透露着怪异,什么叫“半途而废”?什么是“装病推脱”?在大唐,还没听说有人这样做过,那皇帝为何要单独指出来呢?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片刻后,冯宝起身道:“好啦,大家散了吧,明日去官衙听我号令,三日后出发,不得有误。”说完之后,他第一个就往外走去,连向贺兰敏之告辞都给省了。
谢岩知道冯宝那是无比郁闷,所以替他向贺兰敏之辞行,而后快步外出。
贺兰府门前,冯宝负手而立,看到谢岩后,直接就道:“陪我走走吧。”
“怎么,很郁闷?”谢岩走到冯宝近前道。
“算不上郁闷,我只是有一种让人挟持的感觉。”冯宝一边无目的地走着,一边说道。
“挟持?”谢岩问道:“你是说元昭他们?”
“是啊!皇帝担心我出工不出力,就让王福来挑了些好朋友一起出发,唉——”
谢岩道:“这么说,不单单是押运那么了。”
冯宝道:“王福来说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押运只不过是个幌子。”
谢岩问:“朝中那么多将领,怎就单单选中你了呢?”
“鬼才知道!”冯宝道:“听王福来的意思,皇帝心里最佳人选是你,若不是商税太重要,肯定是你去。”
“走一遭也无妨,是不是去西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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