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哪儿?不外是西边那些山里,只要发现了所在位置,根本跑不掉。”谢岩接着道:“她太有野心了,不能放过。”
冯宝道:“是啊,什么事不好干?偏要造反。”
“她的事反正也就那样,找到就去消灭,另外有一件事甚是头疼,就是那帮贪官,至今下落不明,不把他们找出来绳之以法,我着实心有不甘啊!”
冯宝道:“此事不是已经交给余家那两个兄弟去调查了吗?还没有结果?”
谢岩道:“没有,余望手上事多,主要是余青山负责,他还是太年轻些了,能力不足。”
冯宝想了想,说道:“我那最近收了个跟班的,也是本地人,脑子还不错,挺灵活的。”
“就是那个苏永兴?”谢岩对那人没印象,只记得一个名字。
“你觉得怎样?”冯宝问。
“此人主动提出的?”
“哪有,我看他天天无事可做,想给他找点事情干。”冯宝回答道。
“那就按你的意思,让他去办吧。”
谢岩对此事并没有去多想,冯宝却不是这么认为,所以,等到第二天冯宝告诉苏永兴时,话就成了:“谢县男交给你一件差事,办妥了有赏,办差了,也就只能待在‘睦州’城了。”
苏永兴早就感觉出,冯宝好像不大喜欢自己,当然了,他也没怪冯宝,毕竟当日是有“赖”上的嫌疑,换了任何一个人,可能都不会喜欢,因此,他很爽快地答应下来,想要用实力来证明自己,是个有用的人。
军队已经停止了行动,包括“婺州”军在内,所有军队全部驻扎在城外,只要解除威胁,军队不得入城,这是大唐军律,不容更改。
什么战后的统计、善后等等,这些事,谢岩一股脑地推给黄一清和崔义玄,他和冯宝只忙一件事,那就是制订钱号的运营制度,并且对余望进行突击培训,好让余望懂得一些基本的“金融知识”,尽管他俩自己也是只知道皮毛。
刘愣子又率队出发了,他的任务是接应老张头他们,如果发现陈硕真,第一时间回来禀报。
休整三天后,“歙州”、“杭州”和“越州”的援军启程回返,他们的军功都已经计算清楚,谢岩也用了印、签了字,表示认可;至于“婺州军”,还需要多逗留一些日子,防止叛军死灰复燃。
又过去五天时间,刘愣子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但是,苏永兴却突然从城外回来了。
“启禀校尉,吾可能已经找到了原‘睦州’刺史以及长史他们。”
冯宝奇怪地看着苏永兴,问道:“为何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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