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边说边聊,回到二楼包厢。
鲁智深问起,刚才那强抢金翠莲的恶霸是什么人。
金翠莲父女也是一脸问号。
还是金老丈叹息道:
“恩公,我们父女昨日才到这清河县,今日准备找家船行坐船南下,谁曾想碰到那恶霸,见小女翠莲貌美,非说我女儿是他家逃奴,要抓她回去!正在争执间,恩公就出现了!”
“二位要去南京的话,可不巧了,正好和在下一路!”
苏明哲终于能插一句嘴了:
“在下要运一批瓷器回济州,济州和南京不愿,二位跟我到了济州,我再派人送两位去商丘,二位意下如何?”
其实,鲁智深要去开封,和两人也算同路。
不过,鲁智深身上背负智真长老给的使命,需要加速赶路,不好耽误,此刻就把金老儿父女托付给苏明哲了。
众人吃了一顿酒饭。
鲁智深急着赶路,就提着禅杖行李走了。
苏明哲原本定了两间客房,正好挪出一间,安排金翠莲父女住下。
安排好了金翠莲父女,苏明哲就出门去找车行,或者船行,转运生辰纲。
因为人生地不熟的缘故,苏明哲就找了牙人帮忙。
很快订好了商船。
将近三吨货,连带三个人,一共三十两银子就行。
这个价格真心不贵。
毕竟,船老大加上伙计,四五个人,需要来回忙活一二十天呢。
苏明哲正要带着船老大去装货,酒楼伙计突然跑来报信,说是上午要强抢金翠莲的恶霸,竟然报了官,带着衙役来客栈抓人了。
客栈伙计知道苏明哲是个豪客,唯恐惹上麻烦,就跑来报信。
“小二哥,多谢传信!”
苏明哲为了答谢店小二,当即掏出一个银元宝,塞到了他手里,这才问道:
“那恶霸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嚣张跋扈,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民女?”
店小二苦笑道:
“那人是本地张大户家的公子,这张大户父子都没什么本事,但是张大户的老婆张余氏,是本县燕捕头的表姐!有着这层关系,张大户一家也能在本县狐假虎威,欺负一下外乡人!”
苏明哲抓住了店小二话语中的要点:
“小二哥,你说张大户父子只敢欺负一下外乡人,这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说起八卦,就嘿嘿一笑:
“客官有所不知,那张大户是个怕老婆的,张余氏不能生养,张大户也不敢直接纳小,只能在外面偷养外室。”
“结果此事被张余氏知道了,张余氏直接就把那个外室给发卖去了青楼勾栏。”
“自从这件事后,再无好人家敢卖女儿给张大户。张大户无奈,这才选择过继儿子继承香火。”
“二张大户要过继儿子时,事情闹得也挺大,整个清河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本那张余氏想让张大户,过继自己娘家侄子来继承张家家业,只是被张家本族族老给否了。后来,张大户找了一个族中侄子当继子,为此,张余氏没少在家里闹腾……”
店小二说到这里,干脆‘好人做到底’,指点道:
“燕捕头为人正派,这张大户父子又是没卵的怂货,也就只能狐假虎威,欺负一下外乡人。客人若要解决问题,只需去找那燕捕头,就能制住那张氏父子!”
“多谢小二哥指点迷津了!”
苏明哲虽然不惧怕什么张大户父子,但是,能少个麻烦,也是好的。
两人聊着天,就回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