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不疑有他:“是这样!”
看乔母信了,乔西松了口气。
别说,编得她自己都信了。
她心里掠过一抹无可奈何的愧疚,她并不想欺骗乔母的,但是没办法,重活一回这种事情,说了也没人信。
尤其对于挺迷信的乔母来说,她前脚说完,后脚就能找来老婆子给她叫魂。
乔母认真想了想:“赶明你把春燕叫到咱们家来,好好谢谢人家,这姑娘能处,有事不对你藏着掖着。”
乔西神色复杂:“……好。”
说完这个,乔母又问:“我们找不见你的那会子功夫,你跑哪儿去了?你可不知道,把你老娘我都要担心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乔西握住乔母的手:“妈,你把心放宽好了,你姑娘我可没那么脆弱,不会被这点事情吓到的。”
哪怕是亲眼目睹杨文清和乔珠的苟且,她也没有任何轻待自己的念头。
至于去了哪儿……
她把自己避开人跑到果园,掉进陷阱的事说了。
“是秦嘉树救了我,他看我脚崴了,还给了我草药呢。”
乔母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倏地变了。
乔西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没发现乔母脸上的变化,她想把秦嘉树是个好人,并且救过她很多次的事说出来。
但是,一想那些事都还没发生在这个时空,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纠结半晌,她才拐弯抹角说:“妈,我觉得秦嘉树那个人挺不错的,看着面冷,实际上挺热心善良。”
乔母愕然了下,撇开视线:“他怎么样不是你该操心的。”
乔西:“啊?”
她怎么没听明白?
乔母看闺女这幅单纯的样子,岔开话题:“没了杨文清,咱们再找其他适合你的,年轻男娃娃多的是,不愁找不到好的。”
乔西:“……妈,我现在不想急着找……”
一个杨文清已经够她受得了,经历过五年婚姻生活,她现在对婚姻一点想法都没有。
让她说,多了束缚还多了是非,却没有任何收获,还不如一个人过自在开心呢。
乔母怕乔西因为杨文清的事对结婚产生抵触,忙说:“什么不急,现在是你挑别人,等过几年就是别人挑你了!”
乔西:“妈……”
乔母:“当然了,我闺女这么俏条件这么好,就是过几年也不愁嫁,妈的意思是,咱们什么时间干什么事,这样才不会乱套。”
怕乔母再说下去,乔西连忙点头应付:“妈你说得对,我明白的。我这不是想着才悔婚,还是等这风波过去,再说结婚的事嘛。另外,秦嘉树今天救了我,我是不是也应该谢谢他啊?”
乔母听着前半段,脸色缓和不少,后半段,脸上的皮又一次绷紧了。
她拿着药酒站起来,没好气:“行了,别说了,那个秦嘉树,你一点心思都别往他身上放,别人还好说,他绝对不行,至于谢谢他的事,我来谢就行了。”
乔西不禁语塞。
她咽了口口水,试探询问:“妈,秦嘉树这是干啥事了,怎么感觉你特别讨厌他啊?”
哪怕是提起杨文清,乔母的情绪都没这么强烈。
难不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