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让她当场抓住了乔西的把柄。
私自带外面的男人进卫生院的工作区域给自己撑腰,就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乔西作风有问题。
秦嘉树看出了齐母的心计。
自己不占理,不反思是不是自己的确有错,而是想方设法摧毁对方。
哪怕对方比自己小一辈,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
真是恶毒。
既如此,他也没必要太客气。
秦嘉树很快想到一个打脸齐母的主意,故意开口道:“你也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是齐大夫的家属,你是谁?”齐母不屑。
秦嘉树:“我也是家属。”
齐母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直接笑了,笑秦嘉树的不自量力:“得了吧,你们两个还没结婚呢,就说自己是家属了,怎么这么不害臊?”
“我堂堂正正,为什么要害臊?”秦嘉树嘴角勾起:“倒是你,大婶,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像个八婆一样。要我说,该害臊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齐母听到秦嘉树骂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现在,不能对着秦嘉树发火。
她立马转头,向一直没说话的秦副院长告状。
“秦院长,你都听见了吧,这个人,和你们院里的乔西还没结婚呢,就说自己是家属,跑到这儿来耍威风骂人,你快管管他,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秦副院长环视一圈看热闹的人群,不缓不急,淡淡发声:“他又没说错,我管什么?”
“什么?”美滋滋等着秦副院长骂秦嘉树的齐母,听到这句话后,得意的笑僵在了嘴角。
她深深吸了口气,解释:“秦院长,你刚才可能没听清楚,这个人,他说是院里的家属,可他和乔西还没结婚,现在的年轻人,还没结婚就已经自称家属了,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秦嘉树觉得好笑,笑出了声:“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我是乔西的家属了?”
齐母重重切了一声,质问:“那你不是乔西的家属,你是谁的家属?是在场的人吗,来,让你家属站出来看看!”
秦嘉树没说话。
齐母越发轻蔑,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她,已经开始享受胜利的果实,批判起秦嘉树:“小小年纪,跑到这儿来装模作样吓唬人,你家里大人没告诉过你,做人要知羞耻,讲礼貌吗?”
最后一句,让秦副院长直接黑了脸。
尽管秦嘉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侄子和儿子一样亲,都是秦家人,骂秦嘉树没教养,跟骂他没什么区别。
他忍无可忍,重重出声:“他,是我的家属。”
看大家还不能理解,秦副院长索性挑明:“他是我侄子,我是他叔叔,他过来这边,是我带来的。”
所有人惊呆。
除了乔西。
乔西嘴抿着,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她早就知道这层关系,所以当齐母开始对秦嘉树发难,其他人都紧张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担心。
她甚至暗暗在心里,觉得秦嘉树厉害。
这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高明。
齐母咄咄逼人,致力于让别人颜面扫地,那这一刻,就让她自己尝尝颜面扫地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