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长孙冲留在长孙府,长乐公主乘坐马车来到长孙冲府上,此时的天气已经十月份,天气有些转凉,长乐公主穿着一身貂皮大衣就此时已经到了寒露时节,早上已经生出了丝丝白绒般的白雪,十月很快同时也很冷,能够感觉到古代的天气远比现代的环境更加恶劣一些,长孙冲留在长孙家已经端上了火盆,就连皇宫的王维宇几个也正在坐着同样的事,只不过一个是深在皇宫,一个是身在城内。谁知道能够在同一个世界碰到老相好,谁又知是敌,是友,只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驶进,谁也干扰不了谁吧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此时的长赖站在王维宇身边写着一手毛笔字,写的诗句就是《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而长孙冲此时也同样写着这首诗,只不过他的文笔是以古代用的文字写的这首诗,他毕竟是考古学家,研习古字也是最拿手的一项工作,象长赖所写的是现代用的文体,在唐朝根本用不上,不过它们都拥有本身体的记忆,对于身体的记忆还在适应当中,就连写字也是,他们还没习惯这里的生活,哪怕是写诗都是时不时写出现代文体,他们还在更改自己的文字习惯。
“写了这么久,练习的怎么样了?”王维宇道
“改不过来,还需要些时间适应这人的记忆才行。”长赖道
“穿越是好事,但穿越过来就连写字都有些麻烦,我也来试试。”王维宇起身站在长赖身边一起书写,当真一点都不适应这样的手感,写的字虽然已经很近原身了,但还是有些看起来怪怪的。
反倒是此时的长孙冲这已经把笔放下,门外管事来人说长乐来了,他便急忙放下笔前去迎接。近日他和父亲的关系弄得很僵,长孙无忌一直都留在长孙祠堂跪拜,穿着一身白色麻布撤掉了所有的官府和日常艳丽的服饰,整天披着头发在祠堂内跪着不出府上半步。
长孙冲知道他这是有辞官的打算,圣上如果下旨,必定会流放长孙家前去千里之外,所以他已经做好最好的打算,那就是守祠堂,在还没有离开的这些天,见了自己的舅父高士廉,说了一些事后就天天呆在家里跪这。
长乐公主前来,长孙无忌家仆在门外禀报“知道了。”长孙无忌说完,便起身让人给他换上一身平日穿的衣服就直接前去迎接儿媳,昨日宇舅父聊了一些,心里却是有些明白了,要不是自己的那个儿子,他还真不知道未来会走上怎么样的路。
从舅父的角度来讲,长孙形式太过高调,走的越高,那就摔得越惨的道理,就被舅父说到了点子离去,或许真的该离开了。
长孙无忌穿上衣服就直接出了祠堂,关上了祠堂的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直接前来。
长乐在门外看到长孙冲就直接抱了上去,“你跑哪去了,府上的公公都不告诉你的下落,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长乐一个一米四五的小妹妹,来到他的身边,他还要抵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到:“我这不是回家了吗,昨日你父皇找我,看时日不早了,这才回家留宿了一夜。”南何道:“走吧,进去说,”
长孙冲让人把马车调到后院的马棚给去,看到长乐看到长孙无忌也在也是特别的高兴,叫来一声岳父。长孙无忌看起来有些憔悴,但面上长乐脸上流露出浅浅的笑容道:“公主来了,进去岳父让人给你做好吃的。”
长孙冲不知道父亲是这么想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昨日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想见他,还不想认他这个儿子,出门时还不给自己好脸色,回来时就是低落和沉默无语散散的回到自己房间,晚上就换了一身平日里都不床的布衣跪在长孙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