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自从学会说话之后，刚开始，她还很爱说话，主要是她一直喜欢叫方宁主人，这让方宁有点不太适应，让她改一下，结果她一句爸爸脱口而出。

后面好说歹说，才让她改口叫了大哥。

但从心灵上感应，他发现小家伙还有点不乐意。

感知了一下，才知道，相比于叫大哥，她更喜欢叫方宁爸爸。

方宁有点哭笑不得。

但让她叫吧，方宁有点不适应，让她叫大哥的话，她也有点不喜欢，于是，后面她都尽量不叫称呼，但这样一来，有些话说起来就别扭了，久而久之，方宁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快给小家伙整自闭了。

眼见空空那圆润润的大眼睛一脸惊喜的可爱模样。

又想起这一路小家伙的沉默寡言，方宁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爸爸就爸爸吧，虽然突然多个女儿有点不适应，但还是早点习惯吧，省的把孩子整抑郁了。

方宁摸了摸空空的头顶，这久违的摸头感让空空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自从两人因称呼有点尴尬后，方宁也比较少这么和空空互动，如今难得的感觉到方宁的温情，空空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摸着小猴头，方宁笑着说到。

“嗯，给你的，以后这个就是你的武器啦~”

“还有，你想叫爸爸，就叫吧，以后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约束！”

嗯，果然，说起来自己都还有点尴尬......

不过，方宁觉得尴尬，孙空空可不觉得如此。

在觉醒了灵智之后，在她心里一直都将方宁当做自己的父亲。

只是在记忆里，一般跟着人族的祖先都是叫的主人，所以，自己才跟着叫。

在了解了主人和爸爸的意义不同后，她后面就只想叫爸爸了。

但奈何，方宁觉得别扭一直不愿意。天章7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