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衮的意识一恢复，便被皮肤上的刺痛淹没，疼得他抓耳挠腮。

葡萄一把掏出碧玉剑，要给王衮来个利剑刮痧，被江君赶忙拦下。

“你身上这是……”

她脱下涉仙局的制服外套当做抹布给王衮擦脸，体贴的像个姐姐。

“胃液。”

江君一脸惊诧加恶心，不过手上动作没停，擦干净了脸又给他擦头：“你跑到她胃里去了？”

“不然怎么救赵总将？”

葡萄手里慢慢舞着剑，看上去心不在焉，被王衮一瞧她笑盈盈使了个眼色。

王衮顺着她视线，这才看见江君外套下的紧身短袖包裹的妙曼身姿。

王衮愣了一愣，这女人一直穿得严严实实，没想到身材这么好。

“怪不得背她的时候那么有感觉？”

没等他仔细欣赏，赵总将大喊一声：

“趴下！”

正在擦拭的江君闻言扑通连着王衮一起按在了地上，速度快得王衮都没反应过来。

葡萄没有经过训练形成条件反射，落后一秒才趴下。

他们仨岁月静好的时候，赵总将却在负重前行。

王衮的治疗只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换个别人再躺半个月也不能下床，他能保持清醒并执行动作是因为他意志坚定的不像人。

跪地、瞄准、发射。

“嘭！”

火箭喷射而出，巨大力气将赵总将震飞，贴地滑行了好几米停在三人旁边。

意识模糊之际，他声音第一次虚弱：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