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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言看着熟睡的阮白露,宿世记忆涌上心头,有多少个夜晚,阿珀也是如此在自己的怀中酣眠。
小友,如今美人在怀,你可不要错过机会,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视野中,那朴拙的文字再度浮现。
“滚!”
钟言骂了一句,将阮白露送回她房间的床上,又简单帮她处理了一下手脚处的外伤,他本以为练武之人,大概全身都是肌肉,可没想到阮白露的手脚柔若无骨,细腻温软,脑中一些五块钱的内容又来扰乱他的道心了。
“龙渊,你看着你家主人,我传书找县令找大夫过来。”
钟言对着悬浮在一旁的宝剑说了一声,那宝剑立刻旋转一圈,守在了阮白露旁边。
他离开屋子,去往马厩旁边的鸽笼,发现少了一只鸽子,兴许是之前阮白露给女帝放了一只,钟言写下文字,塞入鸽子腿部绑着的小筒内,将其放飞。
这敬亭山有大阵保护,寻常左道难以上山,钟言倒是不担心县令那边有什么变故。
约莫半个时辰后,县令崔俊铭才带着护卫与大夫匆匆上山,见到钟言,立刻痛哭流涕,大声嚎啕。
“钟公子,属下愚钝,不知道你们遭遇此等变故,实在难辞其咎!”
“好了,别说这些了,让大夫过去吧。”
钟言知道崔俊铭是担心自己怪罪他,便说道。
县令崔俊铭立刻让女大夫入阮白露的屋子,钟言在门口等待。
坐怀不乱,老夫佩服,小友看来日后可成大器,老夫见你骨骼惊奇,这里有一套洗髓锻骨的法门,只要你付出些许代价,老夫必定倾囊相授
视野中,那冰冷的文字又再度浮现。
钟言无语,这骗术就和“我,秦始皇,打钱”一样,难不成你还能教我如来神掌不成?
片刻,大夫出来,与钟言和崔俊铭说了些情况,阮白露外伤并无大碍,多是真意传承博弈之间的内伤,服下丹药之后已经好了大半,只需要好生休息便行。
大夫又帮钟言看了看伤势,可一看钟言的伤口,她就大惊失色。
“世子的伤势当真奇怪!”
“怎么奇怪了?”
钟言好奇。
“单论外伤,世子的伤可严重得多,多处手脚经脉都被挑断,正常情况下正常情况下别说武功尽废了,就连走路都成问题。”
大夫斟酌着词语说道。
“可世子的伤口却都已经逐渐愈合,恢复,经脉重塑,着实奇妙。”
“可能是丹药的影响吧。”
钟言随口答了一句,心想大约是真意传承的影响。
大夫也很识趣没有询问更多,毕竟是世家之人,有些灵丹妙药也正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夫给钟言包扎之后便行礼离开。
钟言也让县令给郡守传书,通报血刀堕僧与何小小的消息,同时差人沿着司天监过来的道路,寻找赵文谦的下落,县令很快遵命离开,只留了些卫兵在青莲观驻守。
一切尘埃落定,钟言来到阮白露的屋子,看这位少女熟睡酣眠,稍稍放下心来。
他拿出了那一卷人皮经卷。
“你到底是什么?”
钟言轻声问道。
老夫?老夫便是那鹤鸣道人的一缕残魂,附着在这笔谈之上苟且偷生,不过只是个已死之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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