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听说有喜事。”
“是何喜事啊?”
“可是那帮奸臣招了?”
孙志才一脸悦色,点点头:“回禀皇上,正是。”
“那什么时候罚他们啊?”
“朕能命令他们现在就罚吗?”
陈子渊不解问着。
毕竟也是第一次当皇帝,也没有熟悉过,至于这个流程,自然更不熟悉了。
“回皇上。”
“三法司此刻正在给他们这些官员定罪,至于如何处罚,也都由三法司先定,其后臣呈予皇上,皇上看后,若是认为无问题,便可按照其上执行。”
听着后,皇帝陈子渊明白了些来。
“那这个定罪要多久?”
孙志才:“回皇上,此案涉及人员颇多,凡事都得有凭有据,恐怕至少也得两三月。”
一听。皇帝陈子渊脸上高兴的面孔降了几分来:“等那么久。”
坐着的孙志才一时间也不知晓该怎么安慰好。
“外祖父,朕问你件事。”
听后,孙志才抬起头来,看着陈子渊:“皇上直说。”
“您说,到时他们会怎么给我叔叔定罪啊?”陈子渊问。
孙志才急忙回答了来:“皇上,您叔叔的罪您自己定便行。他不是官,也不是民。他身上流淌的也是皇家的血,历代以来,皇亲国戚乃是家室,都由每一任的皇帝定即刻。”
“那朕要怎么定呢?”陈子渊问。
“皇上,您如何定皆可。”
“只要您认为定的这个罪,能够让百姓、臣子们叫好。”
“那这个罪就是定得好的。”
陈子渊还是有些迷茫:“那怎么知晓朕定的这个案子对于他们来说好不好?”
“皇上。”
“这自然由您自己想了。”
“您试着以百姓或以臣子的身份去思考,对于您而言,德昌帝是您的叔叔,对于百姓而言,德昌帝就只是一个皇帝,对于臣子而言,德昌帝也是一个皇帝。”
“用着不同的身份去思考,结合而出,所定下的罪,就是能够让这些不同身份的人所愿意接受的。”
听完,陈子渊似乎有了些头绪来。
“好。”
“外祖父。”
“朕知晓了。”
看着陈子渊能够听懂了,孙志才心里也高兴了几分。
“外祖父,朕还有件事。”
听着皇帝陈子渊还要问,孙志才并未有烦,反而很愿意回答。
毕竟,对于孙志才而言,自己的脑子里装的可是这整个天下的百姓。
“您说。”
陈子渊道了来:
“先前旭叔与朕说过,旭叔的大哥与二哥皆是含冤而亡。”
“但旭叔走了。”
“您是他们的父亲,朕是皇上。”
“朕能不能让您帮他们申冤?”
听后,孙志才眼眶突然湿润了来,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立在地:
“臣谢皇上!”
接着,抬起了头来,两眼湿润的看着皇帝陈子渊:“皇上,此事,臣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与一个过门的妻子欲申冤了。”
听后,陈子渊心里高兴了几分,看着跪立在地的外祖父,道了句来:“外祖父,请起。”
孙志才起身来,坐在了那椅子上。
“既然这么,朕也就放心了。”
“如今有这一切,还多亏了外祖父。”
“若是没有您,恐怕就没有朕。朕的爹娘就没有沉冤得雪,这天下的百姓就无处申冤。”
听着陈子渊这么夸着自己,孙志才心里很高兴:
“皇上谬赞。”
“臣不过是为了这大墨的社稷与百姓们考虑罢了。”
“只要这天底下的百姓们和平相处,不再受战乱之苦、衣食冷暖之忧,臣也就放心了。”
陈子渊满脸笑容的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