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了声后,太监岑公公便匆匆的走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后,方才瞧见太监岑公公回来的身影。
而左相孙志才正走在太监岑公公的后边。
“皇上。”
“孙相到了。”
听后,皇上陈子渊抬起稚嫩的面孔来,看着岑公公与外祖父孙志才,先是吩咐了岑公公下:
“你们都下去吧。”
太监岑公公应了声,手招呼着这些内侍们,一个个的都退了出去。
“外祖父,您坐。”
听后,左相孙志才还是很有礼貌的。
“谢皇上。”
孙志才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看着面前年仅十六岁的陈子渊,不明白的问了句来:“皇上找臣,可是有何事?”
皇帝陈子渊开口直言了来:“外祖父,这都过去几个月了,三法司那边进度怎么那么慢?”
“那帮奸臣若是不认罪,朕的这位置迟早会被大墨百姓议论的。”
听着陈子渊的一话,左相孙志才很是淡定:“皇上,您莫急。既然今日朝堂之前刑部岑尚书立下誓言了,想必已经有所准备了。”
“外祖父。”
“三法司那边您看着点,督促下他们。不能再拖了。”
听着这话,左相孙志才点点头:“好,臣会照看的,另臣会一并督促的。”
“好。”皇上应了声儿。
就在这时,左相孙志才突然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来:
“皇上,臣有所不知。不知您为何迟迟不肯立后啊?”
“国不能一日无君,这后也是一样的道理啊。”
听着外祖父的话,皇上陈子渊丝毫未有把他当做外人,道来:
“眼下朝廷刚刚恢复。”
“这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不急。再者,也要把那些个案子审出后再言,不然,那些百姓如何议论朕?”
看着陈子渊的这副面孔,听听他的话,好像有几分道理。
“原来如此。”
“那皇上可还有何要事要说?”
听着外祖父的一问,皇帝陈子渊应该是理解错了意思,道着:“外祖父回去后代朕向翰沐心她们问个好。还有,替朕转告一声,让她们再等等,等那帮奸臣的案子完了后一切就快了。”
听着陈子渊的这一语,左相孙志才也只能应下了:
“好,臣回去这就转告他们。”
“皇上可还有何事吩咐?”
陈子渊摇摇头。
见着如此,左相孙志才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那臣就先告退了。”
“好。”
回去的路上,左相孙志才的心里很是期待几日后的样子。
毕竟,若是到时那帮奸臣全部认了罪,这天下百姓有目共睹,自己的清白也就能够完全的去除了。
翰沐心与着岑容算得上是年轻的孩子,这若是让她们回她们的宅子翰府住下的话,这安全无人能够保障。
因此,左相孙志才也就让她们暂且先待在自己的府中,不惜银子也要给她们口饭吃。
如今的这孙府呐,说是孙府,这门口的牌匾却未有挂上,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百姓的住所。
当然,这牌匾未有挂上呢,是左相孙志才想要等到自己的冤屈洗白后再风风光光的挂上。
对于那帮奸臣能否全部认罪,对于这些个新上任的弘道年间也受冤的官而言是非常期待的。
不仅清流的官员们期待,京城的百姓包括这大墨的百姓也都期待这事情的真相。
傍晚。
刑部尚书岑赫坐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正忙着处理那些个案子呢。
刑部尚书岑赫一旁只有个负责伺候的下人外,别无他人。
说起刑部尚书岑赫的家室呐,那确实是有些惨的。
听闻,岑赫与妻子成婚后,之间过得还算是不错的,岑赫呢也没有纳过妾。
一次意外,妻子突然身患重病,当时仅为一个小官的岑赫难以给得了昂贵的医药费,后来,东拼西凑也还是未能凑够这医药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离去。
自从妻子离去后,岑赫便在内心中做下决定,不再娶妻,一辈子为国为民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