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孙艺瑾摇了摇头,脑子里还是回忆着自己与父亲争吵的那样子。
“那他怎么说?”刘则珩问了声。
孙艺瑾只好将方才父亲孙志才所说的话说出口来:“他说,为官自然是为国为民,公正执法,不可徇私舞弊。”
一听,刘则珩的脸上大大写着失望。
刘则珩无奈的转头看向了母亲:“娘,这可怎办?爹还怎么救啊?”
刘则珩的母亲摇了摇头,眼眶里很是湿润,看着瘦弱的孙艺瑾,嫌弃的道了句:“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家人都求不动。嫁给四哥儿,真是委屈他了。”
听着母亲一言,想着先前与孙艺瑾的誓言,再想着现在父亲还在狱中,她还是有用的,急忙道了来:
“娘,不可这么说。”
“艺瑾本就是儿的妻子,是儿委屈了她才是,哪里是她委屈了儿?她没求到,也不是她的错。”
听着儿子的一番话,刘则珩母亲生气的面孔仍然在,只是未有再道上一语罢了。
而孙艺瑾呢,听着她这么说自己,心里别提多难过,有多憋屈了,但听着刘则珩的一语,心里的不愉快倒是去了几分,也是渐渐的对着刘则珩有了几分好感来。
看着这儿周围的一家人,身为一家之主的夫人道了句来:“哥儿们几个,妹妹们,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救救老爷。”
瞧见,他们个个都散开了去。
瞧着还站立在地的妻子孙艺瑾,四少爷刘则珩继续做起了戏来。
“夫人。”
“我们回屋歇息着吧。”
“没事。法子总会有的,别多想了啊。”
面对着刘则珩突然间这么的温柔,孙艺瑾的内心之中实在是受不了。
翌日。
“皇上。”
“臣有一言,这天下不能一日无君的道理臣等皆知晓,但天下不能一日无后呐。”
“这是不是该?”
礼部左侍郎何以光道。
何以光,四十四岁,南中松县人,于弘道三十八年中进士,官至礼部员外郎,因敢于劝谏,后德昌元年七月被迫致士,刚重新重用不久。
一身微胖身材,长着长长的胡须,一脸还算得上温柔儒雅。
坐在龙椅上的陈子渊听着此话,心里边很是高兴,但想了想,换了个理由,说了来:
“此事不急。没有皇后,这天下不乱。再者,这后宫之中无一妃子,何必担忧。”
“新朝刚几日,眼下诸多事要处理,还是先忙完那些事再虑吧。”
听后,礼部左侍郎何以光只好不再多言。
“那个那帮奸臣的事进展得如何了?”皇上陈子渊问。
“回禀皇上,案件已经在进一步审理之中。臣等定尽心尽力,保证无一出现纰漏,无一徇私舞弊。”刑部尚书岑赫道。
岑赫,四十六岁,南中云原府人,弘道三十八年进士,为官清廉,官职刑部右侍郎,斗不过奸臣,于德昌四年九月致士,刚回来为国继续效力。
一身瘦身材,时时刻刻皆是一脸严肃的面孔,若是有玻璃心的官员见着了他呐,还以为他在跟自己斗气。
“好。”
“爱卿们如此办事,朕就放心了。”
“一定要严查,公正公平,官员贪污的银子不得收入你们的囊中。”
“当下国库银子稀缺,大墨诸多事需要银子,国库暂时仅有这一收入。”
听着皇上的一语,几位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的官一并应下了。
“是。”
“是。”
“是。”
应后不久,刑部尚书岑赫问了声来:“皇上,臣有件事。不知,德昌帝该如何处置?”
“他的事朕自己来处理便行。你们只管那些奸臣的便行。”皇帝陈子渊道。
“是。”刑部尚书岑赫应了声。
“既如此,没有何事,便先退朝吧。”
“退朝!”
皇帝陈子渊一旁的太监喊着,此太监叫岑大,由于初入皇宫不久,对于太监又不熟悉,就暂且提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