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老夫也就不怕了。不知老夫多年未战,这刀法可是弱了。”
一旁的几人面带笑容,并未有说着什么。
瞧着这面前站立的这么多人,子渊将剑从剑鞘之中拔了出来,举过头顶,大喊一声:“弟兄们!杀!”
一声令后,子渊拉起马儿的缰绳,手里紧握着剑,朝着面前站立的这些民兵们而去。
几千人的起义军也不畏惧,纷纷紧随陈子渊,朝着敌人挥刀而去。
见着起义军们朝着这边冲来,民兵队伍的领兵带领着民兵们往前冲了去,双方开始交战了来。
此时京城中的几座城门已经紧闭得死死的,城门上,城门后全是护城的兵。
他们都严正以待。
瞧见,仗才刚刚开打没多久,见着局势不太妙,民兵队伍的部分人就纷纷逃了去。
见着如此,总兵安元驹很是愤怒,朝着民兵们大喊了一句:
“所有人!不得退!谁若是退了,斩!”
一声大喊声,这民兵队伍的人数方才未有继续减少。
战争很是激烈,起义军们丝毫不畏惧,拿起手中的刀剑、长矛朝着敌人挥去,鲜血洒地。
看着这些敌人似乎并不强,又因第一次作战,加之从小再民间生活的陈子渊也懂得了些善。
“叙白叔!子实叔!闲叔!他们太弱了,要不,我们拿下他们首级,让他们投降罢了。”一边防着敌人,子渊一边道着话。
听着子渊的这声话,几人认为很是有道理,纷纷点起了头。
“好。”
“好。”
瞧见,一个个的刀剑朝着总兵安元驹挥去。
总兵安元驹本就没多强。
自从德昌元年来,许多场战役失去了好多的将军,失去了好多有能力的武官。
安元驹这一职,可以说完全是靠着朝中的关系拉上来的,论着他的实力,与那些因为大大小小战役牺牲的将军们相比,可以说一个天,一个地。
很快,总兵安元驹就坚持不了了,手臂受伤的他,另一只手紧捂着那只正流淌鲜血的伤口,嘴咬着牙,两颗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起义军的几个有能力的人。
“让你的人投降我们,可以保你一命。”岑闲脸上带着笑容。
“休想!今日!无论如何,本官是不会让你们进这城,若想进这城,除非除本官身上踏过去!”总兵安元驹一脸不愿意投降。
“挺有骨气。”林叙白不由得夸赞着。
瞧着他不愿意投降,子渊也不想再费多少口舌,自从得知自己的父母是因为奸臣所害,子渊对着那些当官的,那是满眼子里的恨。
“那我成全你。”道完,子渊手里握紧着剑,朝着总兵安元驹刺了过去。
一下间,子渊很是轻松的就把总兵安元驹从他的马上赶下来了。
总兵安元驹因此,上西天去了。
瞧见他们的领头已死,再看着弟兄们还在与着他们的人打,又瞧着敌人有越来越多的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