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胜利!”
“必须胜利!”
站立在陈子渊一旁及站台一旁的几人都在跟着喊。
片刻后,看着自己一旁的几人,再看着站台旁的几人,再看向这八千余有伤有残的弟兄们,大喊最后一声:“出发!”
一声喊声后,子渊往着停靠在站台一旁的马匹走去,几位将军包括林白羊走在他的身后。
而方才站立在站台一旁的几人呢也都上了马车。
那些八千余人的弟兄们呢,伤者残疾者可骑在马上。
这些马,大部分都是死去的骑兵营弟兄们的马。
就这样,八千余人的起义军从湖广省城洪城府出发,往着南偏东的方向,朝着大墨的京城(延阳城而往。
而此刻,沿海的驻守的民兵队伍已经在往着京城而去了。
几日后……
“此战,只许胜,不许再败!”
“否则,下次本相见着你,不再是活生生的你。”
两声如此的狠话,让大都督府都督杜安通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来。
此时的京城延阳城已达傍晚,远处的天边泛起一层层金黄色的涟漪。
“是,下官定不会出差错。”杜安通表面上很是自信,内心之中还是很慌的。
毕竟,若是这民兵队伍的人未能把那群起义军镇压,恐怕这天就是真的要变了。
苏相站立在大都督杜安通的面前,放出如此狠话,实则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他可不希望再有何闪失了。
大墨朝主力军毁了的一事就让苏相很是烦恼了且一直都未敢告诉后宫之中的皇上。
此战若是败了,到时消息传入皇宫之中,那种是自己想都不敢想之事。
“行了,本相就先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还是你现在这样子,而不是你的人头。”苏相威胁着。
“是是。”
“苏相慢走。”
两声话语声后,瞧见左相苏云起走远后,本应该心跳平缓些的杜都督突然间心跳愈加快来。
“老爷,这这可怎办?”一旁的管家何四有些担心杜家一家的安慰来。
看着一旁何四的表情,尽管自己很是担心,但还是选择面带笑容安慰着:
“莫担忧,定会没事的,”杜都督压低了话语声,“夫人那边,你不可多说。”
“好。”管家何四应了声。
今儿,对于京城延阳城的百姓而言,有担忧着的也有不担忧着的:担忧着的百姓呢多半是做生意、交不起昂贵赋税之人;不担忧的呢应该就是那些因为赋税、吃穿上困难而选择摆烂的百姓。
今儿,对于朝廷中的官员而言是一个特别担忧的日子。
担忧自个儿会不会被攻破入城的起义军而杀。
只有鲜少部分没做过亏心事的官员而言,心里还是有几分激动的。
要说这京城之中最不担忧的便是居住在后宫之中的皇帝了吧?
毕竟,什么线索,都被那些个收到左相好处的宫中太监婢女们捂严实了嘴。
延阳城的几座大小城门在前几日之时就已经紧闭上了,城中城外百姓皆不可进亦不可出。
此刻民兵队伍的人已经在城外等候着起义军的到来了。
然,如此一等,过了好几个时辰还是未能瞧见起义军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