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人来了。”
听见这话,杜安通方才抬起头来,朝着面前的人一看,是兵部尚书岑安泽。
见此,杜安通的脸上多了好几分笑容。
“行了,你下去吧。”杜安通看向一旁的把守。
“是。”把守应了声便往着杜府的大门走去,继续把守了。
瞧着把守走了,杜安通面带微笑看着兵部尚书岑安泽:“我说是哪位官员要找老夫呢,原谅是你啊。”
“这下人也真是的,竟然不认识你这位兵部尚书。”
“如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啊。”
兵部尚书岑安泽微微一笑:“无妨,无妨。晚辈鲜少登门拜访,今日一来,他们认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好。岑尚书,坐。”
“诶。”
瞧着坐下后,杜老爷朝外头招呼了声:“来人!上杯暖茶!”
嚷喊后,杜安通方才坐回了椅上:“岑尚书前来,与老夫相商何事呐?”
兵部岑尚书急忙回来:“晚辈前来,是与杜都督一起相商如何寻找一支兵力镇压起义军之事。”
“哦?”
“那你可想到了何好的法子?”
兵部岑尚书微微一笑:“晚辈确有,但不能说是好法子亦不能说是坏的法子。”
“此话怎讲?”
岑尚书:“近日来,晚辈知晓您被此事困扰着。但大墨主力军已毁。眼下,若想镇压起义军,唯有一支队伍可用,便是自从禁海令解除以来所创建的那支民兵队伍。”
一听,杜安通的眉毛紧皱了下:“可这民兵队伍当初建立乃是为除掉倭寇所建。如若用了,到时倭寇的事可如何办?”
听着杜安通的话,确有几分道理。
过了片刻后,兵部岑尚书道来:“岑尚书,这用了,到时再实行一段时日禁海令。等何时大墨朝主力军恢复了,再解除禁海令便是。”
“这能行吗?”
兵部岑尚书点点头:“眼下,除了此法子没法子可用了。那帮起义军击灭了大墨朝主力军,晚辈认为,再过几日,他们定会朝着这京城而来。若是不早点做出决断,到时恐怕什么都晚了啊。”
听着这话,想想,很是有道理:“如今确实只有此法子了,那老夫就先照你的意思去办了。”
“好。”
“既如此,晚辈便先回去了。”
杜安通微微点头:“好。”
随后,朝外嚷喊了声:“管家!送客!”
等到管家送着兵部岑尚书回去后,杜安通连忙赶上马车,往着苏府而去。
“老爷,杜都督前来,说是有法子了。”
听着吕欢的话,一脸忧愁的苏相抬起了头:“带他过来。”
“是。”
……
“下官拜见苏相。”
“免了,快说说,可是有何法子?”苏相迫不及待的想要听了。
“回苏相,若想镇压起义军,还有支兵力可用,便是先前建立用来抗倭的民兵队伍。”
一听,苏相面孔沉了下来:“这民兵队伍当初建立只为倭寇,这作战能力远远不如之前的主力军啊。”
“苏相,眼下唯有此法。这人数上,民兵队伍有几万余人。据下官得到消息,起义军的人不过万人。应是能镇压啊。”
听着这话,苏相长叹了口气:“那就用吧。这一完,那就全完了。”
“行。下官先回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