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保证三省主力军能够全部在一起,方才有力量攻之起义军。”
“依我看,这在洪城府的主力军应当撤至江莱,与驻扎在江莱的主力军结合,后一同攻之起义军。”
一位官员大胆的发表着意见。
此时的大都督府之中聚集了好几位官员,几位官员中多是大都督府的官员,少是兵部的官员。
这时,一位官员反驳了来:“不可!”
“苏相可是说了,这尽快与起义军交战,尽快结束战争,方才有大量的时间重整主力军。如若按照岑司马所说,如此耽搁岂不是很长时日了。”
“依我看,这湖广与先前墨漳的主力军往后撤,撤至与启程的江莱主力军相遇为止,方再与起义军交战。”
“三省主力军若是未有合力,仅靠墨漳、湖广两省主力军与主力军交战,作战能力定不如三省结合来。”
“再者,这哪次作战,不是三省主力军的力量结合在一起作战的?没有江莱主力军的配合,这力量锐减一半!”
大都督府内,官员们争论不止。
“杜都督,您认为应当如何?”兵部尚书岑安泽轻声问向了一旁的都督杜安通。
杜安通想了想,微微摇摇头:“如今起义军已在湖广,若是让江莱主力军前来汇合,恐怕到时未有多少时日使得他们提前抵达湖广与起义军交战。”
“我倒觉得,应该按着他说的。江莱主力军及时出发,在湖广的两省主力军往后撤,撤至与江莱的主力军汇合,后再加以准备准备,攻之起义军。”
“晚辈认为您说的有理,若想最快又保证万无一失,唯有如此做。”兵部尚书岑安泽说着。
杜安通微微点点头,看着还在争论不止的官员们,作为这大都督府最高的官员,杜安通往前走了几步。
“诸位,静一静,听本官一言。”
杜安通一话,所有的官员都停止了议论,纷纷两眼目光看向了杜安通。
瞧见,杜安通在这桌子里沙土拔走了两个木制的小旗,这两小旗,正是墨漳的主力军与湖广的主力军。
随后,杜安通将这两小旗往后插入了沙土之中,再拔起一个小旗,往前移了几步来,插入了那两个旗子的一旁。
见着此,聪明的官员已经知晓是何意思了,还未反应过来的过来还在想着是什么意思。
“诸位,看看,我说的有理吧?果真这般做。”方才那位反驳的官员满脸笑容。
这时,杜安通方才开口来:“左相说过,此战要尽快打,尽快结。祁国如今正与着宛国交战,留给我们重振三省主力军的时日不多。”
“再者,左相还说过,要尽力减少将士伤亡。一年前,墨漳主力军走水路撤至湖广这一方案中,墨漳主力军损失的你们也是知晓的,因气象,许多物资掉入墨江之中,等到湖广之时,损失的确实有些严重。”
“如今起义军正在湖广占领着那些城池,这很快,就要往着洪城府来了,而江莱的主力军还在江莱的省城,因此,本官认为,应当将湖广、墨漳二省兵力往后撤离,直至与启程的江莱主力军汇合,方在同心协力,攻之起义军。”
“诸位,可有意见呐?”
听着大都督杜安通这么一说,这些官员沉默无言,看样子都很赞成着这个方案。
见着如此局面,杜安通微微一笑:“既然都无意见,就这样去做吧。”
一边的墨朝朝廷还在忙着如何灭掉起义军的事,另一边的宛国还在苦苦等待着墨朝的援助。
经过这么长的时日,宛国的皇帝年老了不少。
而且呐,这位宛国的皇帝有幸签署了那份盟约,也就是那几年的时候,开始为皇帝的,如今算来,继位差不多四十年了吧。
“这墨朝的皇帝怎么这么墨迹?!再不援助我们,这仗我们是打不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