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正是翰沐心,如今虽已十四,但翰沐心的身高好像不见长了,好像压根就没长过,或许在她十岁的时候身高就已经长好了吧。
“子渊,喝药啦。”翰沐心走进了帐篷之中。
子渊的身高与着翰沐心相比,还差上那么一段距离,但一个还在长,一个已经不长了,看来,子渊的身高想超过翰沐心也不算是件难事呀。
这一年之中,翰沐心任劳任怨,几乎每次就是她给子渊煎药,都是她上药,子渊因此对着翰沐心的印象好了许多来。
“怎样?这腿可还痛?”翰沐心关心的问了句。
子渊点点头,从榻上下了来,坐在了榻边。
翰沐心小心翼翼的将还暖和着的药汤递给了子渊,正当子渊在喝药之时,翰沐心说了几句怨话来。
“也不知道沈军医到底靠不靠谱,这药你都喝了许久了。去年六月,你的腿不痛了,这才过了几个,从十月又开始痛了,现在都还没好。要是我会看医就好了。”
听着翰沐心这话,子渊抬起头来,将嘴里很是难喝的药使劲的咽了下去,说了句:“我不许你说沈军医。当然管用,要是不管用的话,我就一直痛,没好过。再说,现在与着几月前相比好多了。”
瞧着子渊这么为沈军医辩护的份上,翰沐心便不再多言。
“是是是,我不说了,行了吧。你好好喝药,快些好起来。”
就这话,子渊还爱听写。
不过,此时子渊的心里还在想着梳子的事,毕竟,那把梳子是当年何倾雪送给自己的,也是她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想着明日要往着湖广去了,子渊的心里更加愁了来。
瞧着子渊吃着药,吃着吃着,这脸瞧得出来愁着,翰沐心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明天就要走了。”子渊仅是说了这句。
“怎么?你还舍不得离开这里啊?”翰沐心满脸笑容问。
子渊摇摇头,看着翰沐心与着岑容二人,想着都这么久的相处了,也不算是外人了,便问了句:“你们有看到我的梳子吗?”
“什么梳子?”翰沐心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梳子,想了会儿后,方才记起那事来。
“一把梳子而已嘛。这再做一把不就行了。”翰沐心道了句。
“不行。”子渊很是在乎那把梳子:“那把梳子很重要,不是一把普通的梳子。”
“怎么就不普通了?”翰沐心好奇问。
看着翰沐心与着岑容,想着她们两人也不知道,子渊便说了句:“你们看不见就算了,我再找找吧。”
听着子渊的话,再想着自己拿了那把梳子在手中都快一年了,虽说未有用来梳头,但翰沐心就把那梳子当作是子渊送给自己的东西。
可以说,自从翰沐心与着岑容上陆地后,子渊对于翰沐心来说就是自己交的第一个朋友,虽说子渊并未有说。
瞧着他那么在意,再三想想下,翰沐心还是拿了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吗?”
一听,子渊急忙往着翰沐心的手中看去,一看还真是那把梳子。
“你在哪找着的?”
“军营外。”翰沐心如实说着。
“刚找着的?”
这次,翰沐心说起谎来,她知晓,若是自己说是一年前捡到的,这样很重要的东西,子渊定会跟着自己生气。
“今早找着的。”
子渊急忙从翰沐心的手中夺了去,脸上的面孔多了几分笑容来。
“行了,药我喝完了,你们出去吧。”
“行。”
翌日,春旭这帮起义军动起了身,往着附近的湖广进攻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