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春旭站了起来,叹了口气:“你说的,应该是我大哥。”
“你姓孙?”子乔有些不敢相信。
春旭点点头,两眼看着坐在地上的李子乔:“其实,我们孙家是很冤枉的。那年,朝中奸臣的一番策划下,就说我父亲还有好几位官员有意与当年的太子一起夺位,但证据一时间未能找出,我们一家就因此被害惨了。”
“先是被抄了家,后是父亲从堂堂的正一品左丞相降为从九品的翰林院待诏。我大姐是当年太子的太妃,因为这事,被先皇囚禁在失修多年的成王府,后来,我大姐在一场走水中离世了。”
“听我爹说,我大哥当年费了好大的劲,通过了会试,通过了殿试,可是不如一个奸臣苏家长子考得好,人家在京城中做官,我大哥只能当个地方官。”
听到这儿,李子乔忍不住的问了句:“那你大哥是用功不如那奸臣的孩子,还是那奸臣的孩子耍手段?”
春旭解释了来:“我大哥努力的样子我见过。那个奸臣家的孩子,整日无所事事,逛花楼,哪里比得了我大哥努力了。”
在这后边不远处的李晞冉尽管听不太轻他们说些什么,但瞧见他们这般样子,越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想着捡起树枝折成两段解除心中的委屈,却……
“啊!”
一声大喊声,把春旭与着李子乔都吸引了。
“那边好像有人。”春旭道了声,便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子乔跟在其后。
到了那地后,瞧见喊叫之人正是李晞冉,而且还一脸害怕的样子。
“怎么了?”春旭问。
“蛇。”晞冉朝着那位置指了过去。
顺着晞冉手指的方向,春旭一看,果真是蛇,不过,是已经脱了皮的蛇皮,并不是真蛇。
看着晞冉被吓的模样,春旭安抚了句:“放心,这是蛇皮而已。再说,这么冷的天,蛇早就冬眠了。”道后,春旭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晞冉急忙编了个理由来:“子渊难受也不想见我,我就出来了。”
听着这话,春旭方才想起来,还未有安排晞冉的住处。
瞧着时候也不早了,春旭道了句:“差点忘了,你刚回来,还未有安排你歇息的地方,这天这么冷,先回去吧,小心染上风寒了。”
李晞冉点了下头,便跟着春旭回去了,李子乔走在一旁。
就要到军营的时候,春旭看着一旁的李子乔,道了声:“孙知县是我大哥的事你暂且别跟任何人说。”
李子乔点了下头,并未有多问。
安排好了晞冉的住处后,春旭急匆匆的往着父亲孙志才所在的帐篷走去。
看着自己的家人正与父亲待在一块,春旭想说的话却不敢直接说出来,而是走到父亲孙志才前,编了句话:“爹,儿有个事想要请教您。”
听完,孙志才急忙将孙子孙承渊放了下来,跟着春旭走了去。
还未有到春旭的帐篷,孙志才什么也还未有知晓的问了句:“春旭啊,什么事啊?”
“先进去再说吧。”
走进了自己的帐篷之中,瞧着周围没有什么人来往,看着父亲的面孔,春旭想说的话但又不太敢说了。
“何事啊?”孙志才什么也还未知晓。
“爹。我大哥这几年,真是一封信都没有了吗?”春旭问。
孙志才叹了口气:“是啊,自从我们搬出了京城,就再也未有收到那封信了。”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搬出京城的?”春旭再问。
“好像也有五年了吧。”看着春旭不太对经的面孔,孙老爷好奇的问了声:“怎么了?”
想着早晚也瞒不住,春旭直言来:“方才而听李子乔说我大哥他他被斩了。”
“斩了?”孙志才眉毛紧皱。
怕父亲不信,春旭继续说来:“那个叫李子乔的女子,自从加入后,一直说要为孙知县申冤,方才儿问了下她,她说孙知县的全名叫孙君泽,是在河县担任的知县,大概是在德昌四五年的时候就开始担任的。”
“儿刚开始也是不信,就各种询问,样貌,年龄都是大哥的模样,还有李子乔说孙知县是因贪赈灾粮被斩的,而李子乔知晓,孙知县是被冤枉的。”
“爹,您说我大哥他是不是真被冤枉了?”春旭的两眼饱含着泪水。
父亲孙志才的眼眶红润了来:“行了,春旭。这事,不要跟你娘他们说。既然事都发生了,我们能做的只有为他们报仇雪恨了。”
“好了,爹也乏了。”
孙志才走出了帐篷,这走了没几步,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害怕被自己的家人和其他人瞧见,孙志才擦擦眼泪,强忍着痛,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往着帐篷中走去。
翌日,春旭带着起义军们往着顺元府城攻去,轻松拿下省城,如此一来,春旭这帮起义军就已经占领了广南、南越、墨漳三个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