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看看。”道完,瞧见沈医馆匆匆跑去拿上自己的药箱后跟随着孙老爷的步伐往着子渊的帐篷而去。
一进入帐篷之中,沈军医不敢耽搁一下,急忙给子渊看病来。
这全身仔细看,确实未有发现哪儿有伤口。
“孩子,你哪儿疼?”军医沈龙七问。
子渊清醒的脑子回应了声:“膝盖。老疼了。”
一听,沈军医急忙给子渊看了来,往着膝盖一看,瞧见有些轻微肿胀。
“孩子。这是第一次痛这样痛吗?”沈军医问。
子渊睁开了眼来,微微摇摇头:“早些时就有痛过,这是第三次。”
听完,沈军医又问了声:“那你以前这个地方可有摔过或被打过?”
子渊如实说了来:“有。”
听完,再看着这有些肿胀的膝盖,一下子让沈军医有些犯难了,虽说小时候跟着养父学会了不少医术,但学的并不多,如今见到子渊这样的情况,一时间也诊断不出到底是何病。
军医沈龙七朝着一旁站立的孙老爷看了一眼:“这病得长时间观察呐。这样,我先开点消肿止痛的药物,再观察一段时日,对症治疗。”
“好。”老爷孙志才应了声。
接着,军医沈龙七看着正难受的子渊,道了声:“孩子,你这些日少些走动,多观察观察,看看这肿的迹象有没有下去,再观察这膝盖的疼痛是怎么痛的。”
沈军医的一说,子渊点点头,应了声:“好。”
“那好,我先去开点消肿止痛的药,你路上用着,等到了下一个地方,我再给你瞧瞧。”道完,沈军医朝着子渊看了眼。
“好。”子渊应了声。
瞧见,军医沈龙七走了出去,看着有些难受的子渊,老爷孙志才道了声:“孩子,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药,等回来我们就出发。”
子渊点点头。
等老爷孙志才走出去后,子渊抬起枕头来,一看,枕头下什么也没有,再翻翻周围的衣裳,也未有。
子渊有些着急了,尽管膝盖还有些痛意,但他还是下了床来,在这帐篷之中寻找了来。
找了许久,也未有找到,子渊开始更加着急了。
恰在这时,老爷孙志才走了过来了,他手上拿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见着子渊一脸着急的样子,问了声:“孩子,怎么了?”
子渊摇摇头:“没事。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出发了吧,这是点儿药膏,我这帮你涂抹上,路上就少痛些。”道着,孙志才往前走了几步来。
子渊很自觉的坐回了床位,看着这位名义上的祖父要为自己擦膏药,急忙伸手接了过来:“我自己擦吧。”
听着这话,老爷孙志才什么也没有多想,便将手中的膏药递给了子渊。
接过膏药,子渊便往着膝盖上擦了来,这一擦除了有轻微的痛感外就是有些凉。
片刻后,瞧见子渊涂抹好,将这裤腿放下来后,一旁的老爷孙志才方才道了声来:“孩子,出发吧。”
子渊点了下头:“好。”
欲想着自己走出去时,这时孙志才急忙蹲了下来:“孩子,上背来,我背你。”
懂事的子渊道了句:“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老爷孙志才道了句:“听话,上背来,我又不是背不动你。”
在老爷孙志才的再三劝说下,子渊方才上了老爷孙志才的背来。
别看如今老爷孙志才已有五十,但这人的身子骨却还好着呢,一看比着那京城的左相苏云起的精神还要好得多。
毕竟老爷孙志才这段时日来并无什么事要做嘛,简直就像是度假一般,这精神不好才怪呢。
可见,孙志才对于子渊这个孩子还是很喜欢的。
几日后。
起义军们先后攻下文平县、门青县、玉西县等大小还几个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