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领头说的,说啊,要是见着了你,带你去吃点。这钱呐还是领头的。”
“我们总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吧?”
刚听完这男子的话语,又一男子开口道来:“夫人,你就大可放心,我们真是领头的人。这钱呐真是他那日吩咐我们的。”
一听,晞冉只好应下了:“好。”
几日后。
京城。
“这国库钱粮紧张,这哪有银子来赈这灾?”
“这钱粮就算是拨下来,那也不够啊。”
“再没一点法子,这百姓还怎么安稳?”
“若是当初,听我的,这给天下的百信免几年税收,哪会有今如此局面?”
“说那些有什么用?!”
“当下该担心的是如何拿出钱粮来赈灾?!”
一声声的吵闹声在这丞相府中的左相苏云起前吵个不停。
听得苏相的头那是越来越大了。
“行了,都别吵了。”苏相抬起沉重的头来,一脸愁容的看着面前的几位官。
“苏相,这钱粮真是拿不出来了啊。”户部尚书岑文星为难道。
“这钱粮拿不出来,这受灾的百姓难以安稳呐。”户部的一官员道。
看着这户部的几位官还想着要吵,苏相急忙道了句来:“行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法子,别吵了,让本相缓缓。”
听着这声,再看着苏相这疲惫的样子,户部尚书岑文星带头来:“那好,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一声声告退后,一个个官员离开了,这丞相府中呐可算是安静了来。
瞧着左相一脸愁容的样子,杨相喊了声:“左相。”
本想着与左相商量下这事如何处理较好,但是呢,左相苏云起摇着手:“我静静下,后边再虑。”
瞧着左相不愿意商量,右相杨有成也未有勉强,继续忙着手中的活来。
出了丞相府的那几位官员便开始议论了来。
“这禁海令也解除了,这么久了,这国库的钱粮怎么还未有增长?”一官员自语了声。
一旁听见了这话语声的官员,道来:“这是解除了,但这几年前建立的民兵队伍,虽说用不上多少钱粮,但这各方面都花银子呐。”
听着这两官员的议论声,知晓内情的户部尚书岑文星一话未语,装作什么都未知晓的继续走去。
虽说朝廷在能省银子的地方都省了,但莫要忘了居住在后宫之中的那位皇后,简直就是败家娘们呐,完全就不顾,只管自己吃好用好就行。
而父亲苏云起呢,想劝又不知晓该如何劝,这女儿的性格简直就跟家中的那几个儿子的一样倔强,苏相也是没有法子呐。
这南越、广南、墨漳大部分地区被占领了,就等于皇后每年都要吃的时令水果断了运送的路线,但是呢,就因为这皇后倔强,父亲苏云起又不想让皇上知晓当下大墨的样子,只好让人出高价从南越、广南买下时令水果,送往京城的后宫之中,以此讨好皇后。
至于为何这么怕女儿,还不是因为她是皇后的身份,而且整个后宫之中唯有她最得宠,一旦惹她不高兴了,这话说到了皇上的耳朵里,估计苏云起的这左相的这么一大的官就要没了。
越是想着这些,苏云起就越是心烦。
尽管执意的想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但奈何老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是去想。
瞧,这从皇宫中回来的左相苏云起状态依旧是如同前面几日一样,就连走这路,都是不太稳的。
虽说自己的苏府本就是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府,自己可以让苏府的马车驶到皇宫门前,坐着马车往着家去,可苏云起这人呢,又想要清流的名声,这才走着路往着家去。
但今儿的他的状态与着前几日的状态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就在这时,苏相突然感觉天摇地晃了来。
没坚持住,“砰”的一声倒在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