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一语,赶过来的些官员个个脸上都是慌张的模样。
突然,一官员道了声来:“这文知县呢?”
听着这声,个个官员都是一脸不知,紧张的议论纷纷着,这议论的话不是关于知县的就是关于这城守不守得住的话题,当然,多半的官员都是认为守不住的。
看着这事比较着急,而这县衙最大的官就是知县了,只要是大事,都由他定夺,想着这么重要的事,顾县丞问向了周旁的几位官员来:“你们谁知,这文知县在何地呢?”
只见,个个官员都是摇摇头,都表示不知情。
“这按理,这会子应当是到这衙门了。这文知县的宅子离着这县衙并不远啊。”一官员自语着。
“对了,这文知县的师爷怎么也没有瞧见?”一官员自语了句来。
听着两位官员的这么一说,现在作为这县衙中最大官的顾知府左看看右看看来,这文知县的身影也没瞧见,这他的师爷也没瞧见。
就在这时,一位官员大胆的猜测了来:“这文知县该不会得知起义军要攻打这兰陵县,知晓打不过,连夜跑了吧?”
这么一说,所有官员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他,但又未有一官员反驳。
不管是否已经逃走,现在这县衙中最大的官就是自己了,顾县丞道了句来:“这城中的几处城门都紧闭了吧?”
方才那位喊话的官员点点头:“城门都关上了。但这他们人多,这肯定是不能保住这座城的。顾县丞,要不,你拿个主意吧?”
“拿什么主意?”顾县丞装作一脸不知的样子。
这官员解释了来:“顾县丞,这起义军人多,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万一这攻入城中了,我们的脑袋还怎么保啊?”
这官员的一说,周旁的官员都表示赞同,纷纷微微点点头议论着。
“是啊,顾县丞,这眼下,唯有逃才是保住脑袋的最好法子呐。”一官员道。
“顾县丞,这是走是逃,你拿个主意吧。”又一官员道。
随后,一声声都贪生怕死的官员声纷纷道出了口来,听得顾县丞的心是跳动得越来越快。
终于,顾县丞还是怕死的,无奈的道了句:“逃吧。”
此言一出,方才还聚集在此地的官员纷纷已经没影了,都准备着逃了。
见着他们逃,想着这城也受不了多久,顾县丞也急忙准备着逃走了。
此时的城门外,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春旭正带着弟兄们攻着城。
不必看,单凭着想,也知晓是春旭的这帮起义军胜算大。
瞧,此刻的城已经是守不住了,可以清晰瞧见,有部分弟兄们已经手紧握着长刀冲进了城中。
春旭还是那句话:“弟兄们!进城后,不得误伤百姓!不得拿百姓一物!不得调戏百姓!违者斩!”
虽说这话已经喊了不知多少次了,这些弟兄们呢听得都快出耳茧了,但春旭仅仅是希望自己带出来的兵力是个好兵。
城门攻破后,所有弟兄们纷纷朝着县衙门飞奔而去。
等到这些弟兄们跑至县衙门之时,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领头,他们早就跑了。”于致禀报着。
听着这一语,再看着这空荡荡的县衙门,春旭还是那句话:“弟兄们,如今已经占了这兰陵县,大家都辛苦了。还是老规矩,这县衙小,这城呢也不大,所有弟兄们都往城外去,在城外搭上军营。修整修整,过几日再启程。”
这一话过去,所有弟兄们都往着城门外去了。
这些弟兄们并无一句怨言,他们知晓,这样做也是为了不影响到城中生活着的百姓,毕竟当初加入这队伍,谁不是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们有的福享呢?
“诶呀,如今占了这兰陵县,这离占领省城又快了一步。”郑锤有些洋洋得意着。
而春旭呢,表面上笑着,这心里呐还在为着子渊他们的事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