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叙白与何宇鸿他们回来后,白日之时,弟兄们在紧张的准备着各种物资,晚上之时,逞着凉爽的天,记录练着,不敢松下一刻来。
这转眼间,便已经过去了刚好两月。
此时的三省主力军方才抵达这广南省地界之外。
这算来,不是三省主力军的行驶的速度慢,而是这江莱省的主力军与着广南省地界有些远,这抵达广南省地界之外,与着其他两省的主力军汇合之时已经过去了两月而已。
要说这三省主力军中行驶的速度话,都是一样的,只是这于广南省的距离远近不同罢了。
其中,这墨漳省的主力军与着广南省是最近的,也是第一个抵达的,后边的依次才是湖广省与江莱省。
为了能够顺利镇压那帮起义军,离广南省最近,也是第一个抵达的墨漳省主力军并未有迫切的进攻,而是往着广南省相邻的南中省漳功府而去,也是在此处等待着另外两省主力军抵达。
这个南中省漳功府也算是这三省主力军共同商议好的地点。
吸取上次南越、墨漳两省巡抚不按指挥擅自行动的教训后,这相继到达的湖广省主力军也老老实实的在南中省漳功府等待着晚些到达的江莱省主力军。
这三省主力军,要说实力最强的话还得是江莱省主力军。
若是没有这江莱省主力军,恐怕这三省主力军的实力要减弱一倍有余。
如今,在这漳功府城外,都是这大墨的三省主力军,也是如今这大墨算得上最后的兵力,这主力军也算是大墨朝的希望了,没有这三省主力军,这大墨朝随时都可能陷入水火之中。
对此,朝廷那也是极其重视,对于此战,那心中想的只有胜不敢败。
此时,三省主力军的三位元帅正齐聚在一帐篷之中,商量着战事。
其中,这墨漳省的元帅,姓傅,名永新。如今的他,乌黑的发丝上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了,这脸上的刀疤呐也是随处可见,可想,这能当上元帅是有多么的不易呐,如今官居正三品。
而湖广省的元帅呢,姓陆,名瑞光。如今的他年纪看着比两位元帅都小那么几岁,这发丝上的白发不如两位元帅,但这官品胜过墨漳省的傅元帅,官居正二品。
最后的就是江莱省的元帅了,他姓江,名鸿文。他的白发量呢,胜过两位元帅,这脸上的伤口呐也是胜过两位元帅,至于这官品呢与着湖广省的陆元帅一样,官居正二品。
在大墨,这元帅的官品多为正三品或正二品,这最高的呢就是这正二品了。
而齐聚在这帐篷之中的这三位元帅,算是这大墨最有实力的元帅了,他们听的命令,不听哪个官,直接听朝廷之中的兵部与着大都督府的。
而今,这前去镇压那帮起义军的命令是听从大都督府的。
前边说过,在大墨,兵部只有统兵权,无调兵权,而大都督府与着兵部相反,只有调兵权,无统兵权。
因此,这场怎么打,他们只听从大都督府的,并未听从兵部的。
“二位元帅,如今能够聚集在此地实属不易呐。”江莱省主力军元帅江鸿文开头道来。
两位元帅微微点点头。
其中湖广省元帅陆瑞光端着面前的暖茶饮了一口来,另一位墨漳省主力军元帅傅永新两眼目光直看着江莱省主力军元帅江鸿文。
“江元帅,这场仗,我们是直接往着这广南省省城打去还是一点一点的将他们的力量全部吃完?”墨漳省主力军元帅傅永新问。
江元帅微微叹了口气,看着两位元帅一同投来的目光,道来:“此问题,大都督府给我们的方案是尽快制胜,直接将起义军主力破碎,后再清理余力,将他们所占领的城池抢回来。本帅,想听听两位元帅的意见。”
这时,湖广省主力军的傅元帅江手中握着的茶水杯放了下来:“这事,是大都督府那些官员共同商议好的方案,这也轮不到我们做主吧?”
听着傅元帅所说的话,江元帅想了想,好像他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这确实如此。
或许是自己一时迷昏了头,说出这样的话来,江元帅微微一笑,并未有再语。
过了片刻后,见着江元帅没有说什么话,傅元帅道来:“江元帅,方才陆元帅说的确实有理,我们得听从大都督府的方案。这方案是有了,只是,这时辰咱们是明日出发还是?”
“明儿一早出发吧。”接着,江元帅再补充了句来:“就按着大都督府给的方案去做。”
傅元帅:“好。那我们就先回去,准备准备。”
江元帅应了声:“好。”
两位元帅走出这帐篷后,距离帐篷有些远了后,墨漳省主力军元帅傅永新与湖广省主力军元帅陆瑞光二人议论了来。
“陆元帅,此仗,若按着朝廷的这方案,我们能打赢的胜算大吗?”傅元帅问。
湖广省主力军陆瑞光眼神往着一旁的傅元帅看去,微微一笑:“放心吧。这听上边的话,这起义军加起来不过十余万人左右。我们这主力军,这三十完余人还能打不赢不成?除非他们这帮起义军这一个人能拿下这三个人头,这还有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