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官员被押解回京,交由三法司处理之时,春旭这帮起义军的队伍已经往着凉城府而去了。
对于他们而言,占了这凉城府,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占领广南省的省城了,如此一来,这一省就是他们的地盘了。
此时的天,还很漆黑,并未有到达黎明。
看着一旁的春旭在观察着对面的局势,一旁的郑锤激动的道来:“旭兄,这城,咱们轻轻松松可以端掉。”
听着郑锤的一话,春旭收回了目光来,朝着一旁的郑锤看去,道来:“做何大事要多虑,不可凭借着自己的想法鲁莽做事。”
春旭兄的一话,郑锤还是未能明白。
往着山下一望,面前是一大块的平地,而凉城府正坐落在这平地之上,右侧呢是海域,再往着城中看去,瞧见的是一片灯火通明,鲜少有人在这街上走,几乎可以说就是没有。
郑锤觉得,自己的弟兄们这么多,打这区区一座城也是轻松至极,还用考虑吗?
正当郑锤还在想着春旭兄为什么会这般小心做事的时候,听见春旭道起了话来。
“趁现在,天还未亮,百姓鲜少在街上行走,我们即刻端掉府衙门,将这城给占了。”春旭道了声。
“好。”何宇鸿、林叙白、松阳冰、丰子实几人共同应了声。
随后,瞧见这弟兄们纷纷从着这山下走去,往着凉城府城来了。
此时这府衙之中的知府顾建同还在这家中睡得正死着,但也不算睡得死死的,顾建同这几日一直都在时刻关注着那帮起义军的消息。
瞧见,一小官匆匆的往着知府顾建同的顾府而去。
这小官面孔之上瞧得出来很是紧张。
“你们快通知顾知府一声,起义军已经到这凉城府城外了。”这小官跟着府门前的两把守说着。
这听后,两把守未有思虑再三,二人匆匆的往着府中走去,朝着知府顾建同的歇息之处走去。
“老爷!”
“老爷!”
几声大喊声将正睡着的知府顾建同从睡梦之中惊醒。
看着这天色还未亮,知府顾建同就已经猜到是那帮起义军要来了,急忙起身来,点起灯,拉开门,未等两把守说是什么,就吩咐着来了:“去,告诉夫人们,即刻收拾东西!”
见着老爷没问,再听着老爷的这话,想来老爷已经知晓是何事了,两把守匆匆的往着各个睡房喊去了。
这喊声,很快将家中的所有还未睡醒的人一起惊醒了。
门外的小官瞧见知府顾建同已经知晓了事,急忙往回去了。
随后,瞧见顾府中的那些人呐个个都在快速的收拾起了东西来,不停的往着马车上塞去了东西。
自己的东西已经收拾好的顾知府,看着这家中的人还未收拾好,着急的大喊来:“快点!什么该拿的就拿,不该拿的就不拿了,等起义军攻入了,我们就没命了!”
这一喊,家中的人提起了收拾的速度来,很快,这马车也就坐满了顾府的人了。
瞧着都来齐了,着急的知府朝着外边的车夫道了句:“快,将马车从西城门驶去。”
随后,瞧见顾府的一家人坐着的马车往着西城门而去了。
此刻撤离的不仅顾知府一人,还有府衙门里的部分官员。
春旭他们的人此刻打的是这北城门这一城门。
没多久,那些城门上的把守们就扛不住了,受重伤的受重伤,死的死。
瞧见,春旭他们将这城门攻破后,并未有像猎豹一般往着城中进去,往着府衙门而去,而是放慢脚步,小声翼翼的往着府衙门而去。
他们这般做,大多是为了城中的百姓,此刻的时辰也才是卯时而已,许多百姓并还未醒来,皆在入睡着。
他们希望以最快的速度,不打扰百姓们的生活快速的将这府衙门端掉。
没过多久,春旭他们便已经抵达府衙门,在府衙门与着那些官员及衙役们打斗来。
弟兄们的作战的能力还算不错,这没过多久府衙门的人就被清空了。
“旭兄,这仗打得还算安静。”一旁的何宇鸿道着。
春旭微微一笑:“希望以后打的都是这样的仗,不打扰百姓最为好。”道后,看着这些个站立得到处都是的弟兄们,再看着这还未亮明的天空,春旭吩咐来:“弟兄们!现在天还未亮!咱们不能打扰百姓!在这城中找个地歇息着吧,不过,这动静声小点!”
一话后,这府衙之中这才宽敞了些来。
为了后续的稳定,春旭在这一路作战时,每攻下一座城池都会让一部人的驻扎下来,守着城池,守护着百姓们。
尽管如此,如今的这弟兄们也还有十万余人。
这城中呐的每条街上呐,都有着弟兄们歇息。
这些弟兄们呢,很守规矩,并未有打扰到百姓,动作呢很是小声,他们靠在这道路两旁的墙壁歇息着,路的中间还留出了空位,当然,他们也没有闯入百姓的家中歇息,也没有呆在百姓家门口歇息,而是在这门口两边歇息着。
瞧着这天也马上快亮了,春旭与着何宇鸿几人商量起了下一步计划来。
“旭兄,现在咱们把着这凉城府地界上的所有城池攻打完了,这下一步咱们是不是该把着南宁府的地界上的所有城池拿下?”林叙白看着舆图道。
春旭摇摇头,手朝着这舆图上一指:“现在,我们已经把这益石府、西嘉府、凉城府、东嘉府、水宜府等地界的城池全部拿下了,如今,这南宁府已经可以说是被我们给包围了。我觉得,这下一步,我们可以直接攻打南宁府府城,拿下这广南省的省城,后边再把这周围的几个城池清理了就行。”
听着春旭的一语,一旁的何宇鸿与着郑锤赞同了来。
“我同意春旭兄说的。”何宇鸿道。
“我觉得这种法子好。”一旁的郑锤道着。
其实,当下,是直接进攻省城还是直接进攻这还剩的几座城池,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就是这耗时之上的差别而已。
直接进攻这省城,就等于他们已经把广南省一省拿下,若是往着这省城周边的几个县城进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拿下这广南一省晚一段时日罢了。
正当商议之时,于致匆匆的往着这边来了。
“将军。”于致朝着林叙白喊了声。
听见这话语声,在场商议的几人抬起头来,朝着于致看了去。
看着是自己的人,林叙白问来:“怎么了?”
“弟兄们反应,说有两弟兄十分可疑。”于致回着。
听着这话,林叙白未有听懂:“怎么就可疑了?”
于致继续回答起来:“弟兄们说那两人不喜欢与人说话。”
还未等于致说完,林叙白便道了句:“这没什么可疑的。”
于致接着说来:“那两人上茅房的时候是一起的,再有,那两人上茅房的时候在没人的时候才去。有时候弟兄们想要上茅房,那两人还阻拦,只能等他们上完茅房了才能去。”
这话一听,林叙白道了句:“这也没什么可疑的。或许是这两人不喜欢相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