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位通判,理应这手中的活很忙,但是这左都御史的一来,他都没有心情再继续处理这手中的公务了。
“知府,知府,不好了,那些百姓们又来闹事了。”通判李大道。
听着这话,再听着这外边的喊声,想着这几日做的事,知府岑永昌有些不解:“他们怎么这么胆大?个个都不怕着进牢狱?”
听着岑知府的自语,李通判摇摇头:“知府,你看,这事怎办可好?”
“左都御史呢?”岑知府问。
通判李大摇摇头:“不知。”
“这样,你让这衙役们把这些百姓押去牢中,不得让左都御史瞧见。”知府岑永昌吩咐着。
“好。”
……
“干什么!干什么!瞎嚷嚷什么呢?!”
“把他们给我押进牢狱里!”
牢头岑关大喊着。
听着这声,再瞧着这些狱卒往着这边而来,这些闹事的百姓们已经吓得不轻,谁也不想进这牢狱。
而陈书双的父母呢也正在这人群之中,见着狱卒们越靠越近,未有瞧见方才那位官的身影,夫妻俩有些慌了。
这狱卒的手已经往着自己的肩膀上摁着来了。
眼看着要被押往牢狱了,左都御史郭康可算是及时赶到了。
“住手!”
一声大喊声,这些狱卒们停下了脚步,两眼往着声源处望去。
这一瞧,是左都御史郭康的身影,牢头岑关开始慌了。
左都御史郭康越走越近,走到了牢头岑关的面前,看着岑牢头有些紧张的模样,左都御史郭康明知故问来:“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这一问,牢头岑关不知该怎么解释了,支支吾吾,许久都凑不出来一话。
好巧不巧,知府岑永昌走了出来,见着左都御史郭康也在,便怒气的朝着牢头岑关看了去,怒道:“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这百姓们既然对我们不满,那我们就得听民意,去解决。噢,像你这样解决,什么事也没问明白,就把人往着牢狱押去了。”
见着岑知府如此责骂自己,牢头岑关心里是真的委屈。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放了。”岑知府命令着。
岑牢头道了声:“放人!”道后,往着牢狱中走去了。
在人群之中的陈书双的爹娘见着这官如此管用,这心里呐,还是很高兴的。
“岑知府,这是你下的令吧?”郭御史问。
岑知府笑了笑:“郭御史,这当然不是。下官怎会是那种人呢?都是这牢头独自做的主。”
还未等郭御史说一句,在旁的百姓们听见着二人的对话,便纷纷道来。
“明明就是你下令的,那天我们也是这么一做,不就是你下令的,把那些百姓押往牢房。”一百姓直言来。
听着这话,知府岑永昌眼神朝着他看了去,愤怒的道了句:“住嘴!”道后,这脸色呐又变好来,看向了郭御史:“郭御史,不必理会他们,他们的话不能信。”
想着方才岑知府说的话,再想着本次来这于安府的任务,左都御史郭康道来:“方才岑知府也说了,这百姓百姓既然不满,那就要听民意,去解决。那现在,你看,这有多么多的百姓对你不满,这民意是不是该听听呢?”
“是,是。”表面上说是,岑知府的内心之中很是不想。
“既如此,那就听听这民意吧。”道了声,看着一旁的管家印兴,吩咐了句来:“印兴呐,把我的官服取来。”
“好。”管家印兴应着句。
瞧着这岑知府害怕这官员的模样,这百姓们感觉这希望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