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民的舅舅与着部分已经将货物与海外通商的百姓们一起跟着被处死了。”
一旁的管家印兴津津有味的听着。
听到此,左都御史郭康有些不太敢相信:“这就把他们处死了?”
陈书双点点头:“就这样处死了。好在小民的爹娘并未有将货物与着海外贸易,不然这下场定与着舅舅一样。”
“既然你父母都健在,那你昨夜在酒楼中所喊的那些话可都是为了你舅舅而来的?”郭御史问。
陈书双再次点点头:“舅舅待我们一家都很好,若是没有舅舅,小民这书都没得读。”
“本院听岑知府说,因为这百姓们乱说话,岑知府这才下令在这城中安置几支衙役,遇到说到这事的人就逮捕了去。他这防的,可真是百姓们的乱传言?”
陈书双摇摇头:“左都御史,您还不明白吗?这岑知府就是怕这事被查出来,这才下令让人上街,遇到说此事的百姓抓起来,以此来让这事埋没了去。您没瞧见昨夜在酒楼之时,只有我们三敢言,那些百姓不敢言吗?”
听着此话,郭御史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立马间开始沉默了来。
片刻后,看着这面前的三人,郭御史问来:“你们两位跟他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庄杨回着。
“对,朋友。有福同样有难同当的朋友。”叶兴道。
听着二人的一语,看着面前的这三人,左都御史郭康有一些些羡慕了来,羡慕的是三人竟有这般牢固的朋友情。
“左都御史,您真的会帮助我们吗?”陈书双问。
左都御史郭康点了点头:“放心吧,听了你说了这么多,本院大概也知晓了,此事定为你们做主。眼下,没有证据,这岑知府是不会承认的,因此,你们需要配合本官,在这牢中再委屈委屈。本院收集好一切证据后,到时有凭有据,定会放你们出来。到时本院有要事需要你们,还望你们能够诚实坦言出来。”
听着左都御史的一话,这三人心中半信半疑,但眼下能帮助他们的也只有面前的这位从京城来的大官了。
三人只好答应了来。
“行,我们都听您的。”陈书双道。
叶兴:“都听您的。”
庄杨:“听您的。”
看着三人都答应了,郭御史喊了声来:“来人呐!”
听着声后,牢头岑关匆匆的往着这边走来了,满脸微微笑容看向了郭御史。
郭御史吩咐着来:“把他们带回牢里吧,这些人本院还要用,对他们好点,不许受任何皮外之苦,否则本院拿你是问!”
“是。”昨夜差点掉脑袋的岑牢头此刻不敢多说多问一句,只要他说话,自己照做就是。
听着左都御史的这吩咐,这三人心里也算是得到了些安慰,老老实实的回去了。
见着三人走了,左都御史郭康也得抓紧办案了,道了声:“走!”
“去哪儿?”管家印兴习惯性的问。
瞧见,左都御史郭康并未有回答,径直的走去,管家印兴跟在后边不再多问。
此刻,几位官员已经在这知府岑永昌的办公之处开始小声翼翼的商议了。
“岑知府,这郭御史往着牢中而去了,这审问不就什么都审问出来了?”一官员问。
岑知府无奈的面孔看着几位官员:“这事迟早也瞒不住,知晓就知晓吧。”
听着岑知府的一话,这些站立的官员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沉默了片刻后,瞧见一穿着绿色官袍的官员正往着这边匆匆而来,他就是通判李大。
匆匆的进入这屋子后,李通判着急的道来:“岑知府,郭御史已经出府衙了。”
一听,满脸不知的岑知府问:“他怎么就出府衙门了?”
李通判摇摇头:“下官往着这边过来时,瞧见他从牢房出来,往着府衙门口去了。”
听着此话,尽管之前做了多少心里准备也好,在这生死关头,岑知府心里还是很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