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如此,冯凉那也是没法子了,自己也是尽力了,老爷自求多福吧。
想着左相是客,又不想自己与着左相之间有何怨恨,只好将茶水准备了来。
看着这碎地的花瓶,但未有瞧见这倒下的椅子,再想着方才冯凉的那些话语,着实很可疑呐。
坐在椅上的左相苏云起自打坐下来,这两眼就一直盯着这书架看去。
呆在书架后边的丁柳那是大气不敢喘呐。
但这蚊子又还未消灭,一直朝着丁柳蛰个不停,这身上被叮咬的包少一会儿不挠痒得厉害。
憋了许久,终于,老爷丁柳坚持不下去了,但又不敢动作太大,只好用着被叮咬的地方往着书架的木头逞了逞。
起初,用着手与着头倒未有给书架带来多大的力,直到用脚之时,不知是这力使得太大了还是这书架一点都不牢固,直接往着地方扑了去,可把坐在椅上的左相苏云起吓了一跳。
这下,没了书架的遮挡,丁老爷的身影就暴露了。
看着两双目光朝着自己看来,那种紧张又尴尬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你方才不是说是野耗子么?这是何物呐?这就是你口中的野耗子?”左相苏云起看了一眼一旁的管家冯凉。
“这个”管家冯凉编不出来。
瞧着冯凉的样,丁柳尴尬一笑,将地上的一本书捡了起来,朝着管家冯凉看了一眼,编了来:“你这人真是的。老夫这刚回来,你不知道啊。让左相好等啊。”
好家伙,这责任一下子往着管家冯凉而去,让冯凉只好忍受了这个不属于他的责任。
说话之际,苏云起瞧见了丁柳身上被叮咬的包,浅浅微笑了下:“丁尚书,你这在书柜后边做甚呢?被叮咬了这么多的包。”
手握一本还未知是什么书的丁老爷尴尬的一笑:“左相,丁某呐刚回到这府中,回到这书房,瞧见一本书掉在了书架后边,就去捡了,这不,
书还未捡到,就被这蚊子叮了几个包。这下好了,这书架倒了,这捡起来是方便了。”
见着丁柳的这般模样,左相苏云起实在是想笑。
好在呐,左相苏云起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未有一直追着这事不放。
“左相此次来,可是有何要事?”丁老爷问。
“本相前来,是有要事与你们父亲相商。”
听着这话,不全是找着自己的,丁柳可就放心多了,看着管家冯凉,吩咐着来:“你去把二少爷喊来。”
“诶。”应了声后,冯凉匆匆走了出去。
往着二少爷丁永昌的书房走去的路上,冯凉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也未有方才的那般紧张了。
看着这倒了一地的书籍与全碎了的花瓶,表面上看着丁老爷不在意,实则这内心之中很是在意呐,毕竟可都是银子买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用着脏银买来的。
“丁尚书,既然他还未来,就先让你知晓个大概吧。”。
听着这话,丁老爷表面上看着很想听,但这内心与着外表所展现出来的恰恰相反。
“左相,尽管言来。”丁柳微微一笑。
“方才,本相收到了南余省巡抚捎过来的信,信上所言,于安府知府岑永昌带动其下所有县知县一起将禁海令改了,欲要从中谋取银两,这不,被百姓们发现了,这热议声很大呐。”
“要知道,这于安府可是南余一省的省城,又靠海,这知府岑永昌是有多么大的胆儿,敢同着自己所辖的那些县城的知县一起欲要从这禁海令中谋取银子。好在被及时发现了,这若是未有发现,再加上这地方的巡抚未有上报,后果是多么的大呐,这不得一省的人都跟着谋这脏银去了。”
好家伙,这听着左相的一番话,若是未有认真听的话,估计礼部尚书丁柳以为是自己二儿子干的呢。
好在呐,还有一字之差,这口中的人与着二少爷丁永昌是个同名不同姓的人而已。
这话听得,让礼部尚书丁柳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