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这雨下得很大的使袁创听不见喊声还是因为什么,这下人袁创并未有回应,还是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
无奈,知府顾建同再喊了一声:“袁创!”
这一声,顾知府加大了音量,下人袁创可算是听见了顾知府的喊声。
见着老爷正淋着雨,袁创急忙快步往前走去,将手中的雨伞撑在了知府顾建同的头顶之上。
“老爷,您怎么走这么快,这淋着雨小心染上风寒。”袁创关心着。
听着袁创的一语,顾建同的两颗眼珠子睁的大大的,朝着袁创看了过去:“你你方才想着什么呢?!走那么慢,雨淋到老夫你都不知晓。”
听后,袁创明白了,原来不是老爷走太快,是自己走太慢,瞧着老爷看过来的两颗眼珠子,袁创如实道了来:“老爷,方才在刑场上,苏家老爷说的那话是真的吗?”
“哪句?”顾知府问。
“就哪句他相信定会有人为他申冤,若无,老天会帮他申。”袁创答。
听着这话,思虑了片刻之后,知府顾建同低声道来:“这话,老夫自然不信。这人都死光了,谁帮他申冤?还老天帮他申,真是痴人说梦。”
见着老爷不在意的模样,袁创又问来:“那雷声?”
顾建同:“放心,都是巧合而已。走吧,这府衙还要好多事要处理。”
瞧见,二人共打着把油纸伞走在这大街上,踏过雨水滴落形成的小水塘往着府衙门走去。
伞呢,好像并不是不够,可以说二人可以一人一把雨伞,可知府顾建同不愿意自己也拿着把雨伞打,而下人袁创呢又不好让老爷淋着雨不是,只好将自己的雨伞分一大半给了知府顾建同。
看来,这知府顾建同还有些懒的,都不愿意自己撑着雨伞。
转眼间,便到了夜晚。
今夜的凉城府城之中失去了二十多家的灯光,同样失去了二十多家布料很好的布行。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这二十多家布行的失去对着自己影响并不大;对于有钱人家而言,失去了二十多家布料很好的布行,就意味着以后衣服得挑个千百件才满意了;对于城中那剩下的十多家布行而言,从今日起以后布行的生意会大好;对于知府顾建同而言,此番下来,这银子可没少赚。
此刻,那些剩下十多家布行的主在这凉城客栈之中吃起了酒席来。
然,坐在首位的并不是谁家布行的主,也不是哪个商人,而是知府顾建同。
他们坐在这凉城客栈之中最好的雅间。
这雅间,可以这般形容,外闻不见里边声,内传不出去一句声。
“顾知府,您的这招,属实是妙啊。如此一来,以后这凉城府城的布行的生意可都是我们这十几家布行的了。”一家布行的主道来。
“是啊,若乜有顾知府。我们这些布行还不知晓何时才能翻身,这银子何时才能大赚呢。”又一家布行的主道来。
听着这几声道谢的话语,想着今日来分成的银子也挺多,知府顾建同满脸笑容:“哪里哪里。若是没有诸位帮忙,本官这招或许还真不管用。”
“今夜,是你们这些布行,也是本官最高兴的一日。”
“来来来,吃菜吃菜!”
瞧见,十几家布行的主与着知府顾建同及袁创满脸高兴的吃着酒席。
此番计划,不仅是知府顾建同一人的想法,也是十几家布行的想法。
就连昨日在码头交易的那些交货的商人都是他们用着酬银请人假冒的,事后官府派兵围剿时,看似不小心,实则有意让那些假冒的商人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