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喊过去,一会儿后,匆匆跑上来了一个弟兄们,面容之上瞧见慌慌张张的模样。
“领头石头石头没了。”或许是第一次打这样大的一场仗,这弟兄说话都吞吐了来。
“没了?”春旭再确认遍。
看着城门外,并未能瞧见敌军有多少,毕竟这天都没亮,更何况还没有月亮,仅能瞧见城门边的局势。
毕竟城门上可是有火把的照耀的。
石头没了,见着没有多大危险了,那些永猛的士兵们加快了脚步与手的速度来,一个劲的往城门上爬来。
垛口一旁的弟兄们只要看见来一个士兵,手中的长刀便刀一个。
瞧着如此,又不知敌军还有多少,想着当初带弟兄们攻打益石府城的那一幕,看着后面还未有上阵的弟兄们,春旭吩咐了几人来:“你们几个,去挑粪水来。”
一听这命令,一开始弟兄们还未能反应过来,片刻后,想到上次进攻益石府城之时经历的那一幕,顿时让弟兄们纷纷争了要去来。
瞧着弟兄们这般积极的样子,春旭并无骂出一句,道了一句来:“几人去就行了,等会儿挨个都有份。”
春旭的这一喊,这些弟兄们方才不乱来,几个弟兄们满脸笑容的去挑粪水了。
而城外,江莱巡抚岑圭与南余省巡抚任天成已经退到了离城门大概一百多米的位置来。
这位置,至少比方才那位置安全。
“任巡抚,那群刁民又多少人呐?你可否看清了?”骑在马上的江莱省巡抚岑圭问来。
一旁同在马上的南余省巡抚任天成往着那边城门上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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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见到火把的光芒与着几个不清楚的人影外,根本就看不清有多少人。
巡抚任天成摇了摇头,两眼目光朝着一旁漆黑的巡抚岑圭看去:“未能看清。岑巡抚您呢?”
听着任巡抚的回答,岑巡抚微微一笑:“岑某也未能看清。”
由于现在天还未亮,两巡抚也只好选择在这后面漆黑之中看着眼前的局势,虽说周围死漆黑,连同对方的面孔皆未能看清,但至少对于二人来说是安全的,总不能点上火把在这后面交流着吧。
如此一来,这不光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更让那些奋力冲锋在前的士兵们失去里作战信心。
“岑巡抚,我们就在这里看着,不去跟着这群刁民战斗吗?”南余省巡抚任天成问。
虽说方才那口号声是喊得挺响亮的,可一想到大墨朝其他巡抚皆已经战死,让岑巡抚心中还是有些慌张的,毕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嘛。
听着一旁南余省巡抚任天成的一问,岑巡抚表面装淡定,道来:“不急,看看情况再议。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呐。”
听着岑巡抚的这么一说,一旁的任巡抚也只能陪着一块看着。
在城楼上的何宇鸿看着部分敌人已经冲了上来,急忙用着手中的长刀去把这些人击退。
一旁的松阳冰与着丰子实同着春旭一个模样,站立在城楼上,明知眼睛根本看不清楚这局势,但硬是要看。
没等多久,那群被春旭吩咐去挑粪水的弟兄们已经挑着粪水走了来。
这粪水气味一点也不输前段时日,依旧是浓烈刺鼻。
他们将粪水桶带到了垛口一边,手里握着粪勺,捂着口鼻满脸的笑容,随后用着勺子一舀,一瓢粪水往着梯子下泼去。
顿时让这些勇猛的敌人不再勇猛,皆被着这粪水击退了下来。
有的士兵闻不惯着气味,还作呕来,还有几个因为这气味臭晕了过去。
看着这效果还不错,城楼上其他弟兄们见着后纷纷涌了过去,都想试试这粪水的威力。
站在春旭一旁的松阳冰与丰子实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用粪水驱赶敌人的法子,你是怎么想到的?”松阳冰微微一笑问向了一旁的春旭。
听着松阳冰的问话,春旭微微一笑,道来:“前段时日,我们弟兄们带兵攻打这益石府城之时,遭遇的也是这粪水。”
听后,松阳冰微微一笑,看着这粪水的威力,自语了句来:“这效果真是不错。”
在城门外百米外的两巡抚似乎瞧见了士兵们退了下来。
见此后,稍微大些年纪的江莱巡抚岑圭问向了一旁同骑在马上的南余省巡抚任天成来:“任巡抚啊,你看看。这城门那边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的人退下来了?”
听后,任巡抚往着城门看了去,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是,不确定的道了来:“岑巡抚,好像还真是。要不我们上前看看吧。”
听着任巡抚的回答,这些,岑巡抚心中有些确定了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