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个不承认的,春旭道了来:“咱们是从溪桐县过来的,这呢,是南望县,这地方本就属于他们的地盘。咱们反抗,为了什么?为的不就是让百姓们都吃上饭、穿上衣吗?”
“我没有不把你们不当人看。这县衙,地方本就小,只能委屈弟兄们在此躲雨了。咱也不能让这南望县的百姓们挤在这牢房中不是,咱们呐,是溪桐县的百姓们,做什么事都得拿出咱溪桐县的气度来不是。总不能让南望县的百姓们说咱这不好,那不好不是。”
听着春旭的一语,方才还有些埋怨的部分弟兄此刻已经低下头来。
“好了,既然弟兄们有异议,说我不把你们当人,那我啊就陪着你们好了。”道完,春旭蹲了下来,看着册子上的名字来。
听着大英雄这么一说,再见着大英雄这么一做,方才吵闹的部分弟兄承认了来。
“大英雄,我错了。”一弟兄道。
听着这话,春旭急忙起身来,左看右看,但这么多弟兄的脑袋,春旭哪知晓是何人说的啊。
“大英雄,我也知道错了。”又一弟兄道。
但这么多弟兄的面孔,说话又这么快结束了,春旭都未知晓是何人说的。
想想罢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春旭也找不到是何人说的,便假装看到了人,道来:“这次就罢了,日后这种话莫要再说了。咱们打仗为了谁,不就是为了我们的家人与着百姓们日子过得安稳。行了,就暂且委屈下,等雨停了,南望县的百姓吃到肉了,不加入的百姓都回去了,自然就不会委屈弟兄们了。”
雨滴滴答答下个不停,时而还请来了风姑娘捣捣乱,把南望县吹得那叫个猛,大街小巷中那些不重未有拴牢的重物全部都飞了,树枝都被吹得折断了腰杆子。
南望县县衙内,一股股香味飘来,若是没有这风姑娘的捣乱,这香气估计就飘到了城中的大街小巷之中。
好在溪桐县的弟兄们速度够快,这煮在锅中的马肉很快便熟了,总算是让这些饿了多日的百姓们饱餐一顿了。
一边听着雨声,一边吃着手中的马肉,一边议论着话语,这种生活,是多少百姓羡慕的啊。
可怜了那些溪桐县城的弟兄们了,马肉虽多,可南望县的百姓比着溪桐县的弟兄们都多,吃不到这马肉。
而南望县的百姓们虽说能吃到这些马肉,可这因为人多,分到手中的马肉没有多少了。
可有总比没有强,这些百姓们并未有怨春旭他们的意思,还是很满足的。
这雨并未有下很久,也就在这些南望县百姓吃完马肉后唠嗑有半时辰左右,这雨渐渐的小了来。
见着雨停了,这些南望县的百姓们能明白溪桐县百姓们的善良,纷纷从屋檐子底下走出来。
没有加入到这抗朝廷队伍中的百姓纷纷往着家而去了。
人走后,这县衙之中总算是不再那么拥挤了,在牢中的弟兄们一个个面脸笑容的走了出来。
此时,呆在衙门中的都是抗朝廷的人了,只要加入了,就都是自己人了,是自己弟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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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兄,这算上咱们的弟兄们有多少人了?”何宇鸿问。
手里捧着册子的春旭走至院中,看着零零洒洒的弟兄们,再看向了何宇鸿:“大概有两万人吧,加上咱们溪桐县的有个四万多人吧。”
春旭的一语,何宇鸿两眼目光看着周围站立在院中的弟兄们来。
一旁的林叙白见着何宇鸿看,自己也跟着看了起来。
而春旭却拿着册子点起了名字来,具体做什么无人知晓,何宇鸿、林叙白在一旁看着春旭点着名字,不敢问上一句话,生怕打断了春旭要做的事了。
许久,待春旭点完册子上的名字后,天已经有些黑了。
见着春旭点完了名字,何宇鸿这时方才问了来:“旭兄,这干嘛点着名字啊?”
春旭突然眉毛紧皱了起来:“点点名,方才知晓咱们死去了多少弟兄。这死去的弟兄日后发些银两给他们家中。”
春旭的一说,一旁的何宇鸿与着林叙白是越发的欣赏春旭来了。
几个听见他们这么一说的弟兄们也是越发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看着有些黑漆漆的衙门,春旭问了来:“这天黑了,怎么还不将灯点上呢?”
听着春旭的一问,知晓的林叙白回答了来:“衙门中没有看见蜡烛,就连煤油也没瞧见,煤油灯里的油已经空了。”
林叙白的回话,春旭大概知晓是怎么回事了,想来定是在南望县大乱之时有人从这县衙之中取了不少东西。
可这漆黑的夜里,没有盏灯怎么行,春旭吩咐起了林叙白:“你去看看可有哪位乡亲家有,借一借。”
听完春旭的话语,林叙白应了一声,便欲要走出去寻找煤油。
正巧,刚走到衙门口之时,一位白发老翁走了过来。
这老翁看似有些眼熟,好像与着白天在大河上打渔的老翁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