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男子是南望县城中的一家贫穷人家,父亲早些年之时就已经离世,是母亲带她的他们。
几个孩子懂得感恩,母亲供不起他们上学,他们也不会强人所难,每天去干些杂活,有时会跑去个别书生家的屋檐底下,蹲在窗户底下,听着书生朗读,虽说不认识字,可这耳朵还是好使的,每次都能学到几首诗。
虽说字不认识,但这诗念起来却十分流畅。
有时因为求学,蹲在人家屋檐子底下,还被误认为是小偷,别提有多惨了。
“你把我们母亲怎么着了?”站在三中的一男子道来。
这位,是老三,在三人之中,身高可是在第一的,而老二呢就在第二,老三的身高呢则在第三,也是最爱的一个。
不知为何,感觉这三兄弟的年龄与着身高有些不符合啊。
他们都姓岑,父亲在还未离世前,给他们按着年龄大小取的名。
老大叫岑一,老二叫岑二,老三就叫岑三。
这几人的名字是最好记的。
“我说,方才你们三个是耳聋吗?本官说了,没有证据莫要污蔑本官,本官可是一点都不知晓。”知县岑望道。
“胡说!再不说来,我打死你这狗官!”老三一点也不怕的喊了来。
听着老三的话语,老大小声喊了一声:“老三。”
可老三就像听不见似的,一点都未听老大的话,面孔上一点未瞧出害怕的模样。
见着如此狂的人,身为知县的岑望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名声的,怒喊来:“大胆!衙门前,岂容你放肆!口气不小嘛,你来啊!”
(本章未完,请翻页
好家伙,这岑知县还真低估了这小子,刚不害怕的说完话,这小子便撸起袖子怒气匆匆走了过来,岑知县差点挨了一拳,可惜啊,让这手脚麻利的孙捕头挡住了。
“老三,别冲动。”这次,老大岑一的话语声终于大了些。
听见老大的话,心急的老二根本静不下来,毕竟,丢了可是养育自己多年的母亲啊。
“还我母亲!”老三大喊着,随后,拳头打向了孙捕头。
若是在荒郊野外,孙捕头早就把他杀了,可还没有岑知县的命令,他只好挨了一拳后,委屈巴巴的看向岑知县。
见着孙捕头为了自己挨了一拳,岑知县能懂得这种感受:“孙捕头,闹事的人,杀。包括他。”
刚听完,孙捕头的长刀便拔了出来,咔嚓一下,老三的便倒在了地上,鲜血洒地。
未能劝住的老大、老二见后,跪在一旁,摸着老三的身躯,哭了来。
哭了没多久,老二便挥手打了过去,同样,一个下场。
见着老三、老二如此,老大抢起了孙捕头的长刀来,二人滚在地上,老大还在坚持着。
瞧见几人就这么送了性命,那些丢失了家里的人的百姓们帮起这三兄弟来,纷纷冲了过去,与着县衙开干来。
见此局面,心慌的知县岑望匆匆走进了县衙,往着自己的办公之处而去。
衙门外,百姓们与着县衙的衙役斗了起来。
虽说,衙门里的衙役个个都是练过的,可哪能经得住这几百人的百姓殴打,一时辰后,这县衙的衙役全部被百姓们打死了,唯有孙捕头还存活着,但受了大伤。
见着几百人的猖狂,他也怕了,急忙喊了起来:“关门!关门!”
可他哪里知晓,自己的人已经全没了,还有谁来关这门。
只见,那些还未死,团结一致的百姓几百人打着孙捕头一人,没多久,孙捕头浑身都是血伤,靠在衙门边,一命呜呼了。
接着,百姓们冲进了衙门之中,打起了里面的所有官员来。
手脚麻利的官员还能逃出这衙门,手脚笨的死在了这些百姓之下。
很快,县衙门便被这些百姓占领了。
而有一人却在衙门外哭着,头上、脖子上皆带着伤,他就是老大岑一。
看着两个弟弟死了,老大岑一自责了起来。
自责片刻后,看着面前躺着的两位弟弟,老大岑一哭着喊来:“你们俩怎么这么傻,为什么那么冲动,娘都还没见到,你们俩就先走了。你们俩不孝!不孝!”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确实,两位弟弟这般就走了,连个婚都还没成,更别说后了。
在母亲未找着前,只有身为老大的岑一不敢冲动,他时时刻刻记住着这一点,所以方才百姓们与衙役打之时,他并未参与。
如今的老大,已经二十多岁了,还未成婚,所以自然也就还没有后。
而那些霸占了县衙的百姓在衙门中找了许久,也未找着他们的家人。
很快,南望县发生的事便传到了益石府知府严乔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