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春旭还在与着县衙门的张典史做着斗争,而另一边的几位县衙门的官已经从衙门的后门逃了出来。
然,你以为真是逃出来了吗?
刚走出来,便被一个胖乎乎男子挡住了去路。
没错,他就是胖子郑锤。
见着这么一个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索县丞怒气匆匆的道了句:“让路!”
郑锤听后,不仅没有让,反而一脸笑容看着县丞索文轩与一旁的吴主簿还有刘师爷。
这时,郑锤将放在身后手里拿着刀的那手挪上了前来,一脸笑容看向面前三人。
这时的县丞索文轩方才瞧见这刀,立马想起来与他们绝对是一伙的,吓得求饶了来:“好汉!好汉!留我们个活口,留我们个活口。”
一旁的刘师爷与吴主簿慌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面前胖乎乎的男子未有答应,县丞索文轩将身后背的包袱拿了下来,拿出部分银两来:“好汉,行行好,给我们一条生路。”
接过了银两后的胖子郑锤笑容满面来。
瞧着面前的男子这般笑容,县丞索文轩也跟着笑了来:“好汉,我们可以走了吧?”
还未等郑锤同意,这三人脚刚挪动一步,便被郑锤的一把刀拦了下来。
“好汉,您这是”县丞索文轩道着。
看着胖子男子不说话,想着保住自己性命要紧,县丞索文轩将剩下的全部银子通通拿了出来。
见着他收了,县丞索文轩笑眯眯的道来:“好汉,这是我全部的银两了,这全部给了您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郑锤笑眯眯的手握长刀,一声响,只见,县丞索文轩倒在了地,鲜血洒地。
一旁还未死的刘师爷与吴主簿急得话都不敢说了,也不敢走,连看郑锤的面孔都不敢看,低着头站立在地。
瞧着刀朝着自己越来越近,吴主簿急了跪地求饶了来:“好汉,好汉,放过我吧,我就是一小小的官,没有做对不起百姓事啊。如有,我吴明泽甘愿天打雷劈!”
见着面前这小官敢如此宣誓,郑锤一时间不知是该动手还是不动手来,只好,手中的刀先朝向了刘师爷。
没想到,刘师爷竟然也跪在地上求饶了起来:“好汉,好汉,饶了我吧。我就是一师爷,讨口饭吃的,我也没有做对不起百姓的事啊!”
好家伙,要说那官没有做对不起百姓的事,郑锤倒是还有几分相信,可这刘师爷要说没有做对不起百姓的事,郑锤可就不相信了。
“瞎扯。”一声话语后,郑锤手不留情的将刀朝着刘师爷砍去,只见脑袋在地上滚了下。
见着刘师爷如此下场,吴主簿慌张得尿已经流了出来。
虽说这儿灯光很暗,但今晚的月亮很是明亮,郑锤能瞧见水朝着自己流了过来。
不知情的胖子郑锤见后,问了来:“这哪儿漏水了?”
说完,郑锤手拿着刀朝着水的源头看去,一看,原来是从吴主簿的裤裆子底下流出来的。
见此,胖子郑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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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这慌成这样。以前在这衙门中当查怎么没瞧见你慌啊?”道完,郑锤一刀挥了过去,鲜血洒地与着那水混为一体。
杀了人,还得到了银子,郑锤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些银子够着自己吃好久了。
而一边还在衙门院中打斗的春旭与着张典史,双方看起来,张典史似乎有些扛不住了。
张典史的身上出了好几个伤口,且这些伤口皆在流着血,而春旭呢,身上一点伤口皆未瞧见,更别提血了。
“张典史,认输吧。”春旭笑了笑。
“不认!老子与你血战到底,老子若输了,算是给朝廷尽忠了!”道完,张典史的刀朝着春旭刺了过去。
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都是一样,春旭不打算再与他斗了,这次,直接将手中的刀朝着他的要害刺去,一刺,那刀便刺中了张典史的胸口,从后背穿了出来。
“张典史,你是个好臣子,可惜尽忠错了朝廷。”说完,春旭将刀拔了出来,张典史倒在了地,不过,那双眼珠子却还未紧闭,这模样怪吓人的。
见着英雄将张典史给杀死了,周围的百姓拍手叫好来。
瞧着张典史的眼睛还未闭上,细心的春旭蹲了下来,手一摸,这眼睛自然闭上了。
瞧着外边天色已晚,再看着这些百姓,春旭道了来:“乡亲们,县衙的官已经全杀了。今夜,乡亲们前去姜地主家歇息吧。”
一听,这些还未知情的百姓们不可思议来,一百姓道来:“英雄,这姜地主能让咱们进去吗?”
听着这乡亲的一言,春旭笑了笑:“放心吧,姜地主连同他的人已经被我们给绑了。他家最大,去哪儿歇着吧。明儿一早,打造属于我们的武器!与朝廷抗争!我们的生活我们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