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姜宅,于文彬方才想起,张春旭那小子可是会武功的,要是让他发现了,这人送不到姜地主的手中,这银子不就拿不到了吗?
想着想着,为了能够继续留任在溪桐县城,知县于文彬回到衙门中时,先是把公务放下,开始想着法子来。
此刻的天已经快要黑了。
这从大早上直至这天快黑,溪桐县城今日那是一点太阳的阳光都未有瞧见。
而那被凌迟的犯人何韩盛并未死,今儿才是行刑的第一天嘛。
此刻的他仍被绑在刑场一旁的柱子上,按照这刑罚,今儿割的肉已经差不多了,得到明日才能继续割了。
也不知是谁想的法子,这凌迟从墨国开国就已经存在了。
关于凌迟,还有书籍记录,先是把与身子功能伤害不大的地方先割了,方才继续割,到了最后方才是最要害的地方。
此法十分残忍。
就好比如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天卸一个部位,今儿卸你个手指头,明儿再卸你个手指头,手指头卸完后便卸脚指头,脚指头卸完了便卸手臂、腿,越往后卸方才是越接近生命的位置。
反正凌迟大致就是依据这样来的。
尽管犯人何韩盛被绑在了柱子上了,周围还有几衙役手中持着火把守着他。
若是碰见下雨天,衙役往着棚下一站,两眼还在盯着犯人。
……
“今儿聊了什么?聊了这么久?”边说着晞冉便将一盘盘菜往着桌上一放。
看着子渊还在一旁,春旭笑了笑:“没什么,就聊聊日后怎么帮郑锤报仇。”
“那想好了吗?”晞冉问。
春旭笑了笑:“还没呢,哪有这么快,这得长久计划。”
没了家,二少爷何宇鸿选择在春旭的家中住了来,毕竟日后可是一起报仇的。
子渊也很听话,有着何宇鸿在,一直叫春旭为爹。
看着面前一盘盘的饭菜,想着自己家今日惨遭的那场面,是越发的恨朝廷及自己来。
一边的李晞冉一家人还在高兴的吃着饭菜,另一边的县衙里的于知县却还未来得及吃下一口饭,正在想着那个法子。
“刘师爷!”
知县于文彬一喊,刘师爷便走了进来:“知县,可有何事?”
“你去把几个功夫好的衙役叫来。”
听着知县于文彬的一语,刘师爷有些懵来:“知县,你这是?”
“去就行了,我自有妙计。”
看着知县于文彬不愿意说的样子,刘师爷也只好照做了。
不一会儿,几个衙役走了进来。
“刘师爷,现在用不到你,你先回去歇息吧。”于文彬道。
刘师爷:“好。”
刘师爷走了出去,将这门带上了。
这时的于知县皱了皱眉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至几位衙役前,浑身上下掂量一番,却一话未语。
看着于知县一话未语,一好奇的衙役问了来:“知县,您找小的们可是有何要事?您只管说,小的们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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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这几个衙役的目光投来,于知县微微一笑,拍了拍那方才问话衙役的肩,笑道:“捉过女人吗?”
听着于知县的问话声,可把这衙役整得有些害羞了:“知县,这押女人,捉女人只要与案子有关的都做过,若是与案子没有关系,那咱们也不敢呐。”
于文彬微微一笑:“现在本官就是让你们捉个女人。”
听后,另一衙役微微一笑,好奇问来:“知县这是看中谁了?”
听着这衙役的话语,于文彬笑了笑:“不是我要,是人家姜地主要。”
一听,这四个衙役互相看了番。
“姜地主?”一衙役好奇道。
于文彬点点头:“对,姜地主要。这上边又要收税了,我们河县得拿出五万两银子出来,拿不出,我这知县可就得调往墨漳或者南越去了。这要是去了那些个地方,这本官吃饭准不香。这不,只好求姜地主了,可人家姜地主呢,说是要个女人来交换,方才给。”
听着知县于文彬的一话语,几衙役个个笑容满面。
这与案子有关的女人抓过,这与案子无关的女人可还没抓过。
几位衙役越想越觉得刺激,纷纷道了起来。
“知县,您就说是哪家的女人吧,小的们定办道。”
“是啊,区区一个女人而已,还有我们几个搞不定的事?”
看着他们这番自信的样子,知县于文彬皱起了眉头来,叹了口气:“张春旭的那女人。”
一听,几个衙役的笑容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