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子渊未有跟着春旭与郑锤一块回来,李晞冉担心的问了起来:“子渊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或许是与子渊生活久了,尽管自己不是子渊的生母,但名义上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了。
子渊一生下来便交由自己照护,如今十一年过去了,李晞冉已经把子渊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了。
“他啊,方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何事,说是去逛逛。”春旭道完,便开始帮着晞冉忙活了起来。
如今春旭在溪桐县城有着‘大英雄’的称号,包子的生意是越发的好了,赚的银子也一天比着一天多了不少。
瞧瞧,刚回来,郑锤就坐在椅子上拿着几个包子吃了起来,边吃还边夸赞着这包子是多么多么的好。
要不是生意生意变好了,郑锤哪有如今这待遇。
一边的子渊与着倾雪已经来到了他们上次一起去的地方。
说起来,自从去年子渊乡试中了后,子渊与着倾雪见面及相处的时间也更多了。
不知是春旭已经发现了情况还是春旭不想让子渊再往着上考了,每次子渊只要提出想出去玩,春旭皆同意。
这儿,是溪桐县城外的一条小河旁。
对他们来说,唯有此处最安静了,毕竟这是在城外。
小河边上时而还能瞧见几只水鸭在水中嬉戏,河岸两旁还有着几颗柳树。
风的吹动下,这些柳树的枝条可绿可绿了,在风的吹动下舞动了起来。
突然想到: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不错,这绿油油的柳树枝条还真像这诗中所描写的一样。
虽说如今已是三月,可这也才三月初,这风,与着诗中‘二月春风似剪刀’也差不了多少。
树下,坐立着一男子。
瞧见,他穿着一身蓑衣,戴着一顶斗笠,一块黑色的面纱遮住了他的俊貌。
不用问,也知晓是何家的二少爷何宇鸿。
不过,这两小孩可不知道。
见着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让二人的心中有一丝丝不舒坦来。
或许,子渊与倾雪的性格一样吧,都想着在一个安安静静的环境中说着话语吧。
“叔叔。”倾雪走了上去。
不知是因为有了子渊这样的好朋友还是因为何故,以前胆子很小的何倾雪如今胆子却有些大了来。
听着背后传来一话语,二少爷的手情不自禁的欲要擦擦眼泪。
正当他欲要用衣袖擦擦眼角的泪水之时,方才想起自己可是戴着面纱的。
可能是一个人在此待久了,精神有些恍惚了。
恰巧不巧,一阵风吹来,把二少爷何宇鸿的面纱吹开了来,让八岁的何倾雪瞧见了。
当然,在这阵风中,二少爷何宇鸿瞧清了二人的面孔,看着是小孩子,二少爷何宇鸿方才放松了紧惕。
“大哥哥,你怎么流泪了?”瞧清是位年轻的男子后,倾雪也改了口。
不过,听着这声音,再看着她的模样,怎么有些熟悉呢?
不可能,不可能,应该是想多了。
看着面前男子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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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话未说的样子,何倾雪问来:“大哥哥,你心情不好吗?”
二少爷何宇鸿摇了摇头,一股小小的风又把这面纱盖回了来。
瞧着这大哥哥心情不好的样子,何倾雪看了一眼一旁的子渊,坐在了二少爷何宇鸿的一旁。
一旁的子渊也跟着坐了下来。
见着大哥哥还是未有说话,倾雪再次问了起来:“大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终于,听到这句后,二少爷何宇鸿方才开口了来:“说什么?”
一声很冷的话语,让八岁的何倾雪内心中有一些些害怕来,她最害怕的就是这样说话都觉得冷的人。
看着这女孩不再问,想着今日在刑场上所看到的,二少爷何宇鸿不再说话了,开始胡思乱想了来。
一旁的倾雪与子渊见着这么一个人在一旁,也说不出话来了。
三人沉默了许久。
这时,子渊方才开口来:“你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我先生说,人活在这世上自有喜乐悲伤,不过还是乐最为大嘛,生活在这世上要开心一点嘛。”
听着这男孩的一语,本应笑一笑的二少爷何宇鸿想着家中的事却笑不出来了:“你先生教得挺好的。”
“大哥哥,凡是不开心地的事与别人分享出来就好了,分享不开心的事烦恼也会跟着减少的,这是我娘说的。”何倾雪安慰道。
“你娘教的也挺好。”二少爷何宇鸿说了一句。
好家伙,虽说这话语是有夸人的意思,可怎么感觉哪儿怪怪的,倒像是有几分骂人的意思。
听着男子的一话,读过书的子渊以为这男子再骂着自己,便道了来:“你爹娘教你不好吗?”
我直呼好家伙,子渊的这一话,看着倒是挺平常的一句问话让二少爷何宇鸿听出了骂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