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庾司之时,左都御史郭康方才问起来。
“岑尚书,你怎么就认定他们做的一切皆是假的?”郭御史问道。
听着郭御史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一手紧握着册子,一手跟随着步子摇摆着,一边看着路一边回着左都御史郭康的话。
“郭御史,听与见,你更相信哪个?”
左都御史郭康没有犹豫,直接回答起来:“肯定是见嘛。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那就对了。几月前,我进这庾司的时候,当时的存粮不是今日所看到的模样。就算他们证据做得再足,总有漏洞之处。”户部尚书岑文星似乎很是自信。
“那,岑尚书,你打算如何查此案?”左都御史郭康十分好奇的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你是左都御史,这话怎能问我呀?”户部尚书岑文星微微一笑。
左都御史郭康尴尬的一笑,说了句:“人嘛,总有缺点。我呐,也是想听听岑尚书你的看法。毕竟此案是你我二人共同查。”
“我啊,打算从这册子查起。册子若是一点线索都未有,那就从庾司的一个个角落查起。”
听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话语,左都御史郭康似乎有些认同,点起了头来。
……
“白庾司,把那整本给他会不会查出什么端倪?”次庾司李振有些慌张。
听着次庾司的话语,庾司白高远转过身来,看着一脸黄彤彤的次庾司李振。
“怕甚?那账本早就写好,做得那是极好,能查出个什么?”
庾司白高远似乎很是自信。
“白庾司,这岑尚书做事一向谨慎、认真,下官真的是怕他查出些什么。”
次庾司李振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瞧你那样,当初做出那事,怎么没有瞧见你害怕?害怕无用。只要把东西做全、做到极致,就算他再聪明,他也查不出什么线索。一旦从你面容看出点什么,那才是线索。”
庾司白高远的一话,次庾司李振急忙收回了那慌张的样子。
“下官记着了。”
“记着就行,告诉那些人,碰见他们莫要慌张,淡定去做,像平常一样。若是被他们查出来,到时我们的脑袋都不保。想要活命就做好。”
庾司白高远的话语带着些安慰又带着些严厉。
“好。下官知晓了。”
“行了,你去忙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