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闻言猩红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冷芒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可以说危在旦夕,很可能随时遭到群起而攻、身败名裂!我的老师就是前车之鉴,你为何还说局势对我有利!”
秦戈闻言不由得抬起头,露出狐疑之色。
“你真是傻得可爱!”何蜜捧着秦戈的脸,看着秦戈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露出痴痴的笑道:“那摊破烂你守着它干什么,他们要想去夺,你就让给他!如今神权崩毁、龙域已废,大汉朝廷早就名存实亡,留下的只有一个空壳,你还真想当大汉王朝的忠臣!你还真想给刘宏尽忠吗?你能够豁出性命替他的儿子保住大汉神权,他的祖坟就已经冒青烟了!你别真以为他将你视为心腹爱臣,他的心比谁都黑、都阴险,他在临死时还叮嘱我,要用权色善加利用你,让你助刘协坐稳江山,铲除一切对皇权的威胁,将你的价值榨干之后,然后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你!”
秦戈闻言眸子一缩,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何蜜将秦戈的头按在胸口发出娇喘道:“这个世界的人心比你想的更加黑暗和贪婪,你能给他儿子卖命稳住朝堂,早就还了你们的那点君臣之义!你有时真的傻得有些可爱……啊……嗯……”
秦戈闻言双目变得有些猩红,撕咬着那如玉的肌肤,牙齿间渗着血。
而何蜜也在兴奋之下,开始撕咬秦戈的肩膀,并且留下了一串串血痕,此时何蜜嘴唇已经被鲜血染红。
何蜜贪婪迷醉的舔着嘴唇上的血腥味道:“不过那个废物倒是没有看错人,你能够一力举起尊鼎,一战而慑服董卓,如果我有你的辅助,扫平天下不成问题!现在你拥有青州尊鼎,便拥有祭祀天地的权利,完全有了自立为王的资本,而且董卓是头贪得无厌的恶狼,他现在之所以摇尾乞怜,是畏惧你的虎威,一旦你离开洛阳,董卓势必会将洛阳变成修罗场!那时那些大汉的士族公卿必然怀念你镇守洛阳的时光安好,他们要反董卓,必然将你捧上天,借助你的身份和威势,增加他们的正统合法性,反而会成就你的一世清名!现在你只要离开洛阳,可以以此条件向各方势力趁机勒索,地位、财富和军队应有尽有!”
秦戈皱着眉头道:“董卓祸乱京师,西凉军残暴血腥,光是那日就有上百万无辜百姓遭到屠戮,若是我离开恐怕洛阳百姓将遭到灭顶之灾,而且北军五营的兄弟与我出生入死,以他们作为筹码……我……”
秦戈话未说完,何蜜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牙齿直接咬破了皮肤,此时正舔舐着不断流出的鲜血,犹如品尝着世间的美味,眼神迷乱道:“难道你还想当圣人!历史是由那些活到最后的人书写,只有活到最后才是英雄,你只有活着才能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如果死了就狗屁不是!而且士族、袁氏兄弟已经在暗中联结诽谤你,如果激起众怒,到时候你将千夫所指,你可别忘了朱儁,那些洛阳百姓的口水恐怕会淹死你!至于北军五营他们本就是士族,恐怕不久将会被渗透成筛子……还不如趁机卖个好价钱……”
秦戈低头看着媚态横生的何蜜,眼神变得越发的狂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起来,何蜜脸上因为痛苦露出了癫狂迷醉的神色。
秦戈对她越是粗鲁,这让她反而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以说金德曼为她开启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而且因为极乐魔宫的欲奴刺,让何蜜和秦戈产生一种类似于主仆的联系,要是让金德曼知道是这种后果,恐怕会将肠子悔青。
秦戈撕咬着何蜜的玉体,何蜜的神色越发的癫狂,咬住秦戈的肩膀,喘着粗气在他耳边道:“对!就是这样!人和野兽没有区别,只有强权和实力才是永恒,那些道德规范,不过是上位者制定的游戏规则,那些士族公卿比野兽更贪婪、更恶毒,你要在这个野兽圈子中活下去,你就要比他们更加的疯狂、贪婪和狠毒!朝中上下都将你当作权利的工具,你不必跟他们讲什么道义!而且现在文明猎场即将开启,你可以趁机请命率军出征,在他们那里要权、要钱、要部队,这是满朝公卿人心所向,也是仙魔两道所愿,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索取你需要的一切,然后义正词严的离开那个破烂之地,只要在域外打开局面,等董卓祸害的天下差不多,你可以举起义旗,聚拢天下英雄豪杰,发起讨贼大旗,到时候你将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裂土封王,甚至改朝换代也未尝不可!”
秦戈抬起头,此时他和何蜜已经浑身鲜血淋漓,何蜜已经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秦戈深深的看了一眼她道:“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诡谲的智谋,看来我以前小看你,以后你就在我账下做谋主吧!”
何蜜痴痴地笑道:“让我一介女流做谋主,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我才不做什么谋主,我要做你的女人……嘻嘻……”
秦戈闻言呼吸更加炽热,双手用力已经将何蜜剥光,眼中闪过一抹精芒道:“有个家伙,一只藏头露尾,我一直搞不定他,你有什么方法让他为我所用!”
秦戈将心中之事吐露给何蜜。
何蜜已经犹如八爪鱼缠住秦戈道:“这还不简单!此人深谙怀璧其罪的道理,如今大争之世刚开始,他想看天下局势,然后待价而沽,等局势明朗后,他再押宝!杀破狼……啧啧,七杀是祸乱天下之魔君,破军是沙场无敌之悍将,贪狼则是窃国谋权之毒士,此三星从古至今诞生以来,每次降世必然屠戮天下,必遭天谴,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如此隐匿自己,并且委托他人代为行谋,是怕自己与董卓深度绑定,而最终落得个天怒人怨的下场!既然他怕死、怕暴露,那你就威胁将他扒光让他见光,而且可以以霸道圣师之名胁迫他,对这种贪生怕死、喜欢鬼鬼祟祟之辈,哪有比捏住他的性命……还让他感到害怕……怎么样主人……我给你解决了这么多麻烦……现在是不是……该……犒赏我……”
秦戈闻言眼中闪过精芒,此计简单粗暴、阴损至极,但确实是最有效的方法,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秦戈沉默片刻,却闭上了眼睛,从藤椅上爬了起来,从何蜜的纠缠中起身,回头看着眼神迷茫的何蜜,耸了耸肩道:“我答应过善德,在她点头前,我不会和你发生夫妻之实!你穿上衣服,别着凉了!”
何蜜此时已经快被欲火焚身,而且她明显能感受到秦戈体内兽血完全沸腾,如蛇般缠上秦戈撒娇道:“你堂堂冠军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岂能受制于一个番邦夷女!”
秦戈已经穿上甲裤,回过头轻轻揉捏着何蜜那令人沉沦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道:“你啊……我真不知道你是在关键时刻救我命的那剂肾上腺素,还是能让我堕入无间地域的吗啡……嘿嘿……我要好好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