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小小倭国能在到处用兵的情况下还能差点儿把米国佬干趴下,尽管失败了却并不耻辱不是无胆无能,这种全亚洲独一份的战绩及相关的胆略和能力,难道还不能说明很多问题
儒大国缺的就是一股子对外的狠劲和胆略,总当冤大头,打胜了,仁慈地拍拍屁股带着无数惨死的将士尸体就那么回国了,对敌国屁好处也不抢不要求,爱和平爱惜外国人,创伤代价只叫本国人悲惨承担用血泪养活着全世界的强盗国和层出不穷的叛徒过得牛比快活,还束手束脚的总陷入外界敌视想怎么污蔑嘲笑挑衅就敢怎么放话玩羞辱坑骗威胁敲诈,总处在种种被动徒劳抗议中,自我欣赏高尚,一厢情愿,对外连粗野都退化到不会了。大国就得有大国的样,有利就上,没好处就可以不干,担当个屁,得换个活法,不怕“友邦”惊诧,我就有时发疯不文明不理智不守规矩粗暴凶狠了,怎么的?还是那句话,惊诧惊诧着,习惯了就好。世界是怀畏而不怀德的世界。世界只认你强大可怕即是尊者。总是被欺的冤大头,谁会真拥护你大家活得太辛苦太窝囊了这包括儒教传统倭棒。倭棒也喜欢到处撒国民的血汗钱去买别国的爱更是冤大头。
赵岳心有忧虑却还是和关切跟上来方便随时听他吩咐的真一郎聊了几句,赞赏真一郎的严谨忠诚机警尽职,这正是他对中华民族最期待的民族基本素质要求之一。
随即,军师何玄通也匆匆出来了。
他是被狗声惊醒的。
他当年十几年漂泊天下的坎坷道士经历早已把他磨逼出了过人的警惕素质,不会丧失
他和赵岳主仆匆匆打个招呼,随即就说:“大王,这狗情形不对呀。贫道怎么瞅着它们围追讨好你更象是很烦躁不安,想从主人这获得安慰或保护平常它们对你可没这么乖巧主动和两个士兵值守,负责接电话和应急处理
何玄通奋力推开正义堂沉重的大门,伸手拉亮门边大堂的电灯开关,飞奔而入。值班参谋已经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但不能擅离职守,只能等在办公室留神电话和外面,此时听到何玄通进来了,急忙迎道:“职部已经大致听到大王命令,已开始紧急向各处电话查询和下达总部命令。”
何玄通稍松口气,赞赏地看看这位镇定的年轻参谋小将,不愧是跟在殿下身边得到成长的汉子,应变处事就是这么机灵会做。
他赞了声好,径直奔向自己的办公室电话联系梁山的各处几个外敌相对容易钻入山中的哨卡,查询有无异常,命令各哨卡按战时最紧急状态鸣锣召集守军去把聋哑人快召出屋子避难。
今夜没有官兵俘虏造反,没坏蛋想搞事,但电话后,山中和三外滩转眼轰动热闹起来。
比如在乱石滩居住的御前飞龙大将酆美飞虎大将毕胜,沉睡中猛听到紧急锣响,顿时一激灵,可不敢耍禁军大将大爷的那种老脾性,赶紧招呼老婆孩子草草穿衣,急出来汇聚向空地
宛子城这也动了。
史文恭是第一个冲出屋子的。
他这级别的高手,对危险的感知比其它人更敏锐。
和他一个屋子的苏定紧跟着冲出来,并且和史文恭一样是全副武装,虽然草草而为,甲未扣,盔示系,得在屋外再仔细整理好,形象有些狼狈
寂静漆黑的宛子城很快灯火通明,人多起来,略有嘈杂却井然有序,紧张却并不慌张
今夜不值班而在这的家休息的诸将纷纷携甲持武器准备立即投入打仗的态势迅速奔出来。在这住的军医、厨子、卫兵、聋哑人,也军人一样反应迅速。赵庄老人也照样不慢,而且一个个老汉精神得厉害,眼睛发亮,披甲拎着武器,个个镇定从容得很,显然巴不得有敌人敢来送死
这时候,赵岳已经百分之百确定是地震。
因为厨房的碗盘已经在嗄愣嗄愣的不断怪响,似乎黑夜闹鬼一样瘆人,这是大地震的前兆或是已经在别处发生了级数不轻的地震远远波及到了梁山这。当然是后者最好了,梁山有惊无险,但就怕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