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用天价强卖武器这一手也能轻易办到。
宋统治者为找到后路,为迅速发家治富充实起刮光的钱袋,必然巧立名目用权势拼命盘剥掉积存民间的钱粮,疯狂向海盗和大理国走私甚至白送。而民间,只赌一项,太多人就败光了
当然,宋国的粮食储备情况也不是何栗说的那么惨。民间一万万万石富余粮还是有的。毕竟,象土豆、地瓜、玉米、大白菜等作物,产量高,而且不大用辛苦管理,正适合懒汉操作,民间随便种,种上丢那不管,只靠天照顾,每年也能产出不少吃用的,这大大减少了存粮的消耗。
但,民间实情却不是整天浮在那忙着勾心斗角和坑国的朝臣和地方官能知道的,这其中包括投靠了辽国的卖国贼和管国家财政的官僚大爷白时中。
只有扑下身子扎实做事的何栗在欧阳珣的指点下才利用职务之便做了摸底,掌握了实情。
何栗就是在耍弄欺负卖国贼与辽国在这方面的无知,欺负辽国无法掌握宋国民间存粮实情百姓再傻,他也不会傻乎乎告诉官府、别人,他家到底有多少粮食,何况全特么是刁民
何栗轻松自然忽悠着辽使,又点点那条约,满脸嘲弄道:“只给你们五千万石粮,我国为筹集起它,也必定得把全国百姓硬生生逼反了。既然那样也是死路一条,我国为什么要答应你们?”
两辽使开始信了。
若不是何栗说的这样给也是死,以怂王朝的德性,绝至于敢悍然杀使节团和辽国撕破脸。
何栗对辽使的心态看得了然。
他又嘲弄地点点钱项条款:‘一千万两千万贯?呵,大宋现在年财政收入,不算粮食只算钱,去年只有三百万不到四百万贯,支撑百万军队和朝廷开支的主要是粮食,而今年只会更糟,不会有任何好转。宋国如今公的私的全国全加一块能不能有一千万贯钱在还是两说哪。你辽国可真敢要。一两千万贯还只是今年要的。你们还想着以后每年都勒索。你们的内奸能力真不行啊“
你看看你们看重的那些汉奸卖国贼提供给你们的都是些什么过时的没价值的废物信息!你看看你们眼得多瞎,钟意的都是些什么废物!
那些人哪是什么干事的料。他们只会漂在实务之上耍权说嘴当官作恶和享福
两辽使面面相觑,脸红,心中则嘀咕:我国也知道那些人是干不了实务的废物啊,可无奈只能收着先哄骗利用着有,总比没有好吧?
何栗心中冷笑又悲苦无奈,又重重点着布匹条款,“你们梦游遇好事哪。梦游也不能这么没谱吧?还百万匹布?还每年?我国如今有三千多万人口,恶汉数量远胜你辽国数倍,逼急了真不怕和你辽国打仗,可是,女人却只有一成啊,还全是中老年不能干和才刚刚学会纺织的。哪来的年产百万匹?如今,朝中大臣的贵妇都在学着织布自足。大宋一年也造不出五十万匹。你们想要百万匹?阔以呀,不是不行。只要你辽国把年轻女人送来,我国负责培训并提供一切纺织条件。”
两辽使一听,顿时猛翻白眼:我大辽被海盗抢得勒索得也严重缺乏年轻女人啊。我们自己都远远不够用的,岂会白送给你宋国。你想得倒美你。年轻女人再少些,汉子们还不得全反了
何栗呵呵几声,又点着战马条款:“五万十万匹?你们急于一口灭亡我国的心也太明显了。我朝的脑子又没坏掉,岂会自废武功?岂会蠢得肯答应全力帮助你们能最有力最快吃掉我们?”
“过犹不及啊。这条是个最明显的漏洞,大错误,暴露了你们没能力灭亡我国,也根本没信心再大战一场,却妄想虚张声势玩恐吓能达到目的的真相。这侥幸心,啧,我都懒得说你们。”
“打仗,玩拼国力拼命,你辽国不行了,根本压制不了我国,硬来,你们只是找速死。玩心计?你们辽蛮子什么时候是我国的对手了?谁给的你们自信?正使?是汉人辽官你给的吗?”
辽正使知道何栗就是在故意这么问他以进一步羞辱他。
他气得恨得身子都颤抖了,却硬生生忍下了,接着听何栗说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意图。
何栗却接着又是称赞,“不过,我国战马情况,你们内鬼倒是搞得清楚,消息卖的准确,干得不错。你们辽国得好好表扬奖赏他们,督促他们就算当卖国贼也得踏实干实事卖得专业点。”
两辽使恼羞成怒却只能尴尬不吱声,心中也恨那些人:你特么当汉奸都不够专业和用心
何栗最后点着食盐条款,不屑再嘲弄,恢复了严肃,说:“知道你俩为什么还能有命听我说吗?不是我国不敢杀你们彻底和你辽国撕破脸,只是为了和平,你们辽国更需要的和平。”
辽使都来精神了,盯着何栗说下去。
“你们说你辽国是在为我大宋义务挡住金国,我国需要感激你们,应该在实物上自觉的扎扎实实回报你们如此友情义气的牺牲和付出。呵呵,这歪理,也算是道理吧。不过,你们可以不挡在那为我国义务牺牲啊。你们可以投降金国当女真的奴隶族,不就不用再和金军打仗牺牲了?”
两辽使被这个嘲讽深深激怒了。
蛮子副使瞪眼想大吼,却转眼看到站在何栗身侧的姚刚目中凶光一闪大刀动了,吓得他赶紧又把扯得嗓子收了,却仍是粗声大气道:“宋官,你欺负我大辽只能死挡在燕云?哼!我们可以搬走,往西搬。西部没党项国了,已经是我辽国的地盘。只需要把扎在那碍事的西军残部收拾了就行了。一搬,我们就成了西部国了,不是北国。燕云就空了,你们南朝就得面对野兽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