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帝赵佶到官僚也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激怒海盗。
都巴不得赶紧消停着能歇着喘口气。好久没悠闲潇洒娱乐了
可不敢再出大乱子了。
若不是感觉佛门严重威及宝座更阻碍回返仙界,赵佶恨极了也决不敢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思搞事而悍然收拾佛门。
而,对赵岳来说就不存在无法抽调船只北上再抢。
于是,辽军还在疯狂大屠杀在抢劫呢,牛马羊战利品抢到现在虽然大大减少了,却仍在源源不断由各部落等未参战人手押送回来,燕云各地却突然涌现出海盗,数量没人说得清到底大体是多少,只能说很多很多。
辽国蓟州,也就是后世的天津一带,府城是狼主御弟耶律得重守把。
海盗突然悄无声息地自水上沿河来了,天微亮时猛然发起了进攻偷袭。
蓟州城,水泥、石头加固修整过的十几米高又极厚的牢固城防,原本是十万甚至几十万兵力猛攻几个月也未必能破了的堡垒,可在海盗这转瞬就破了。
海盗船上有舰炮,虽然只是小炮,远不是后世铁甲战舰的那种可怕重炮,但照样在隔着城池三四里远的大河上眨眼间就把吊轿炸烂城门轰毁,城门洞大开。
就在城上守军从偷懒的睡梦中惊醒,仓皇起身察看时,随着几声轰鸣,几发炮弹在城头炸开,把这些倒霉辽军炸得血肉横飞鬼哭狼嚎,死的幸福干脆地解脱了,没死的惨叫一片,有的屁滚尿流瘫倒城头一时动弹不得,余下的抱头鼠窜。
埋伏在城池附近的海盗也随着第一声炮响而奋然跃起,全是黑衣黑甲,黑压压一片,闷声不吭扑到城前,数十架云梯不是用来爬城进攻,而是搭在护城河上当了桥梁,两丈宽的水道天堑几转眼成坦途,海盗军娴熟准确地踏着梯子档如暴风一样闯入了城中。
最前排是铠甲刀盾兵,根本不惧城门这一带驻守的上千辽军当头以雨箭拼命阻击,砍瓜切菜般杀开城门洞附近的百十个辽军,顶着箭雨,护着身后队伍,迅猛把刀锋推进到后面的辽军大队附近。
随即,刀盾兵身后飞出一片哧哧冒烟的东西,隔着七八十米距离落在辽军仓促组建的密集防御阵中,正是手榴弹。
轰,轰轰轰
这些手榴弹虽然用的只是黑火药,威力不够大,虽然简陋地需要火把点火,不能拉弦就炸,但个头比较大,装的药较多,杀人是没任何问题的,在精选的力大投弹手娴熟抛掷下,照样是能摧枯拉朽的远程武器。
就算有辽将穿着铁甲护得上下严实,在冲击波和纷飞的弹片中也照样遭殃,脸脖子受伤,站不住身子而倒地。
密集厚实的军阵转瞬被炸出一个个血忽啦的大窟窿。
愚昧无知的辽军蛮子骤遇这种打击,只头一波几十枚手榴弹就被炸蒙了,原本还鼓勇气想奋力抵抗一下早就熟悉且极仇视痛恨的嚣张海盗,展现一下大辽国勇士的英勇不可欺,这下在惊叫惨呼和痛苦呻吟中轰一声崩溃了,抹头就跑。
这时,杀入城中的海盗中响起了一阵喇叭声。
剌拉,刺拉,几声电流杂音后是辽军无法理解的可怕响亮声音:”辽军和城中辽人都听着,我海盗大军此来只求财,不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抢壮丁当奴隶的,更不是为抢你城池占你地盘毁你辽国的。不想死的立即放下武器,乖乖一边抱头蹲着,别防碍我军行事,敢顽抗者杀无赦。”
逃跑的辽军哪肯听这个,照样撒腿如飞继续逃。
挡不住,俺们还不能逃走?
丢下武器蹲那等你想怎么收拾俺就怎么收拾啊?
俺可不想束手就擒被你们随便砍了或是抓去海外当了苦力干那些最累最危险的活,生不如死,至死才算完。
俺们虽是蛮子,不识字,可不缺心眼。俺们不傻。
喇叭又响起可怕的巨大声音:“不听招呼,还敢任性逃跑?四门皆堵住了,你们哪逃去?弩箭上,教教蛮子怎么做人”
这位海盗发言人应该是个话唠,嗓门大,说话的气量也大得吓人。
但在投弹手紧身后的弓弩兵却是利索得紧,立即就是一阵弩箭射去。正逃得欢的辽军顿时又倒下一片惨叫一片。
有命大又识货的看到被一箭射穿三两个的队友惨象,不禁惊叫起来:“神臂弩,是那海盗的恶魔强弩啊!”
宋军神臂弩就够可怕了,是辽军攻宋时最怕的武器。
而海盗的更是恐怖,威力大不说,还能快速连发。你们海盗装备这么多恶魔弩,还让不让人活了?
随着死亡和那辽军的渗人惊呼提醒,顿时,一片辽军吓得不敢任性逞强逃了,当啷啷丢下一地武器,照吩咐退路边抱头惊恐不安蹲着。幸运的是,海盗就象做生意那样讲信誉一样,果然并不是哄骗而趁机消灭他们,只收走武器就完了。
但还有继续逃的。
比如一个腿长跑得快,已经逃到二百多米外的一个辽校将。
“还敢带头跑?”
喇叭又响了,发言人有些愤怒小激动:“干死他,看谁还敢不听命令。”
一声弩弦响,随即是一声惨叫,
那校将即使身着铁甲也被一箭射穿,被强劲的箭力带着冲出数步轰然倒地抽搐着死了。
这下没人再敢逃了。
哗,丢武器蹲了一地。
发言人鄙视地哼一声,心说:“强盗辽蛮子果然不复从前的马背强勇了,活该灭国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