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白鸦缓缓放下枪,看着这么空旷的洞穴,他不敢冒险开枪把其他不知道什么的鬼东西吸引过来。
收起枪拔出刺刀反握着刀把缓缓挪动着脚步,脚下军靴摩擦着地面发出的沙沙声像一条捕猎的眼镜蛇一般靠近人影,待离地上的人还有一两米的时候深吸一口气双腿猛然发力刺刀像毒牙一般狠狠地扎进那人的脖子。
噗呲一声刺刀像捅进一块案板上的猪肉一般,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没有一点活力的样子。而身下的怪人脖子被捅了一刀完全没有反应,这次他应该是真的死了。白鸦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人并不是打不死的嘛!可能是某种药物麻痹了他的神经?也可能是他肾上腺素异于常人吧。
爬起来用手电照了照这才发现那人并不是穿了一件毛皮一样的衣服,而是身上就长着密密麻麻的黄色绒毛,那个密度真的和穿件毛衣有的一拼了。前胸后背还有手臂都有,甚至脖子上都长满了毛活生生像是个返祖的猿人。
用刺刀挑起他已经僵硬呢脑袋再看看,他的眼睛也不在有那诡异的红色。往下看过去身材的确很奇怪下半身很细几乎只有上半身的一半,四肢虽然显得很细长不过上面却满是肌肉。怪人手掌有些干瘦指甲很长在手电下看起来居然有一丝金属光泽,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的脸。那实在不像一张正常人的脸看起来很是畸形,怎么说呢这张脸长得居然有点像鬣狗!或者说类似的野兽。
收起刺刀看起来这个人真的返祖。
把手电照向尸体旁的洞穴,从怪人的位置看似乎他是想回到这里,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走进洞穴这里并不大,大概也就是一个六七平米的空间。
角落里有一堆铺在地上的干草像是一张床,随着手电的灯光划过,另一边一堆人类的衣物吸引了白鸦的注意力,走进一看顿时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那些衣服大都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没什么奇怪,渗人的是衣服周围居然散落着一堆骨头,特别是右边赫然有一个人类头骨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眶似乎在盯着自己。
这家伙吃人?
恐怖片里常见的东西在现实里还是足够骇人的,虽然他是个雇佣兵手上也曾沾染过鲜血,可吃人这东西还是太过冲击他的三观,虽然不敢肯定可那堆骨头上依稀可见的咬痕让白鸦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渗人的骨头让白鸦觉得喉咙发干,伸手掏出挂在背后蛋挂上的水壶给自己灌了一口这才稍稍压下一点。不再看着那堆骨头回身走到草堆旁边。忽然草堆底下一个反光的东西吸引了白鸦的注意,伸手拨开干草只见里面塞着一张略显斑驳的照片,伸手掏出来用手电照了照。依稀可以看清照片上是满是笑容的一家三口白人丈夫、像是拉丁人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混血女儿。
看着那位白人丈夫白鸦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他立马拿着照片走到尸体旁边惊讶的发现地上这人居然和照片里的白人有七八分相似。可明明照片里是一个正常的人,为什么地上的尸体却成了这幅模样。
照片里的人真的是他吗?他是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
翻过相片只见背面有用马克笔歪歪扭扭的写着一句话。
“mylove。”
收好相片白鸦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这个小屋子,望着幽暗的洞穴他还是咬咬牙朝着洞穴更深处走去。
滴答!滴答!
几滴不知名的液体砸在一张苍老的脸上,一双眼皮动了动费力睁开一丝。教授感觉脑袋一阵剧痛。自己这是在哪?拼命的在大脑里思索慢慢想起来,他和露雅查理在营地被人袭击了,查理想开枪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开成被人打翻在地。而他自己和露雅也被人拖进了那个石头里,中间过了很长的洞穴他记得还看到一些奇怪的台子还有石柱,接着他和露雅被分别关进了两个牢房里,随后他就被人打晕了。
想到这脑袋上的疼痛略微减轻了一些,伸手摸了摸手指上还摸出了点点血迹?这时又一滴液体滴在教授脸上,他疑惑的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