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车,孟浪子问出懒娇女,“现在去云窝村吗?”出懒娇女说:“去哪里都行,我只想开车玩。”孟浪子说:“那就等两天再去云窝村。现在我带你去刁骨茶楼。”出懒娇女开车,很高兴。
到刁骨茶楼,两人不下车。出懒娇女问:“又想去哪里?”孟浪子说:“既然来到这边了,我们去找那个猪屎汉。”
出懒娇女将车开进金坡花园,孟浪子看见猪屎汉在凉亭里,便下车打招呼。猪屎汉和一个叫沙甲头的人在饮茶,狗尾草在假山边打太极拳。孟浪子对猪屎汉说:“我们开车跑来玩的,想来听你讲故事。”猪屎汉说:“发车瘾了,带我去找聋鬼,今天听白肚米说,鬼面壳抢人钱,挨抓了,我去问个究竟。”
聋鬼的屋是三层小楼,猪屎汉出声叫,聋鬼和儿媳白肚米出来了。猪屎汉问白肚米,“鬼面壳是怎么回事?”白肚米说:“抢人钱,挨抓了。”猪屎汉说:“人有钱是人的,不是你的。你想人的钱,人想你的命。”白肚米说:“估计很多天才能回来。”猪屎汉说:“你若无其事似的,这么轻松。他抢谁的钱?”白肚米说:“不理他。”出懒娇女说:“挨谁抓?是警察吗?”白肚米说:“不理他。”猪屎汉说:“不理他怎么行。他是不是被警察抓的?”白肚米说:“他抢谁的钱,就被谁抓。”猪屎汉说:“那他究竟是抢谁的钱?你随便讲,我随便听,可能你是开玩笑的,而我们当真了。”白肚米说:“我确实是开玩笑的,你是好心人,关心我们,不象很多人,不理我们的死活。鬼面壳是为矮瓜干活去了。”猪屎汉说:“没事就好。”
离开聋鬼的家,猪屎汉还要去找一个叫歪唇鱼的女人。他说:“歪唇鱼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女儿嫁到一个好人家,按理说不该回来和弟弟争家产。歪唇鱼和她老公向女儿提过,以后楼房归儿子,女儿当时没意见。后来,儿子看上一个姑娘,歪唇鱼的老公不认可,他要儿子娶另外一个姑娘,儿子不从,父子便闹翻了。儿子执意和他爱上的姑娘结了婚,在外面租房住。歪唇鱼的老公越想越生气,不久便死了。儿子见父亲死了,便搬回家里住,女儿极力反对。这样,姐弟便闹翻了。”
歪唇鱼的家是一栋五层小楼,猪屎汉去敲门,没人在家。他打了电话,说:“歪唇鱼在医院,我们去看看。”
三人去医院探望歪唇鱼,歪唇鱼说,儿子要把临街铺面租给人卖电脑,女儿却要把小楼卖了。争来争去,她气得住院了。歪唇鱼越说越伤心。猪屎汉说:“这样的事不能操之过急,要等一等才好处理。”出懒娇女说:“临街铺面租给人可以得租金,跟你儿子说清楚,租金由你收。”猪屎汉问歪唇鱼,“他们知道你住院吗?”歪唇鱼说女儿来过。猪屎汉叫她把儿子的电话号码给他,他打通了电话,他说:“你母亲在医院,你不来看看是不行的。你母亲是爱你的,你可以回家住。临街铺面可以租出去,但租金由你母亲来收。你母亲有退休金,只要你对她好,她的钱迟早都是你的。你来医院看看她,就没有别扭了。”他放下手机,对歪唇鱼说,“他说跟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有点别扭。我叫他来医院,他很快就来到。”歪唇鱼感谢猪屎汉。猪屎汉带孟浪子和出懒娇女走了。
猪屎汉对出懒娇女说:“送我去懒蛇商店。”孟浪子问:“去买东西吗?”猪屎汉说:“我想去问问,鬼面壳欠懒蛇的钱还了没有。”孟浪子笑道:“你的事情真不少。”
来到一家商店,猪屎汉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说:“鬼面壳欠你的钱还了没有?”懒蛇说:“没有。”猪屎汉说:“他去帮矮瓜干活了,矮瓜是种茄子的大户。但愿他回来,能把欠你的钱还上。”懒蛇说:“做多少,吃多少,有时是注定的,急也急不来的。鬼面壳干活,可能是恶人多作怪,不能对他寄与太大希望。”猪屎汉说:“可能是你多虑了,事情应该向好方面去看。”懒蛇说:“鬼面壳这种人,好比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他心计多,到处跑,什么地方都去到。最怕是他看到哪个人有钱,就动歪脑筋。”猪屎汉说:“你这是看衰鬼面壳,以前他依赖聋鬼,现在他意识到要靠自己,要干活,才有得吃。相信他不是一个笨人。”懒蛇没话说了。猪屎汉问:“现在什么东西好卖?”懒蛇说:“猛鬼饮料好卖。”猪屎汉要了三瓶猛鬼饮料,给出懒娇女和孟浪子一人一瓶。
两天后,傍晚,按照事先约好的,孟浪子租了一辆车,去找出懒娇女。出懒娇女要开车,孟浪子就让她开。赖巫、景中思叫出懒娇女带队,大家跟着去云窝村摘瓜。
来到八可忍七商店,孟浪子下车对异三姑说:“我们又来摘瓜。”异三姑说:“你们这么多人,阵势很吓人的。野外没地方停放这么多车,你们走路去吧。”孟浪子问:“今天南门良来这里玩吗?”异三姑说:“在厨房吃狗肉羊肉呢,今晚六合彩开码,他们买的码,我都吃了,买狗肉羊肉招待他们。”
孟浪子去跟赖巫和景中思说明,车太多,不能开到黄瓜地,要下车走路去。赖巫和景中思便去叫人下车。孟浪子看到,巴丁兰和愚昧宝从赖巫的车上下来。雨众和甘留恩也来了。赖巫看到雨众,伸手把巴丁兰拉到身边。孟浪子去问愚昧宝,“赖巫和巴丁兰好上了?”愚昧宝说:“车仲行和卫千优结婚,对巴丁兰打击很大。赖巫教我和巴丁兰玩手机,打麻将,巴丁兰就频频去找赖巫。”
这里去沙坡村不是很远,大家走路去。孟浪子看到南门良跟在巴丁兰后面。
到了西瓜地,大家去拍那些还没成熟的西瓜,用手拍,也用手机拍照。
到了黄瓜地,南门良摘了一条黄瓜从背后塞到巴丁兰衣服里,巴丁兰大喊,赖巫冲过去打南门良,南门良不甘示弱,两人打起来了,拿起黄瓜乱扔。异三姑的同学林风欢叫两人停手,不要打了。景中思去拉赖巫,孟浪子去拉南门良,将两人分开了。很多人不知道他们是有敌意的,还以为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