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孟浪子和周迈吃了早餐,他要去上课,周迈也要走了。
傍晚,孟浪子还想去找出懒娇女,周迈又来了,他还要在这里住一晚。孟浪子问他开汽车来吗,周迈说,没开来。他问孟浪子想去哪里,可以搭出租车去。孟浪子不作声。
又过了一夜,周迈向孟浪子告别。他走后,孟浪子打电话告诉赖巫了。
傍晚,赖巫来找孟浪子,说起周迈,都不明白周迈究竟出了什么事。赖巫说:“我们去周迈的住处,看他回家了没有。”孟浪子说:“他不想人说他的事情,按理说,他是不会在家的。”赖巫叫他上车。
到周迈的住处,夜已来临,不见小楼灯亮,显然没有人在家。赖巫对孟浪子说:“你跟我去阿欠饭店找雨众,她认为周迈是拿不出五十万给人才逃跑的。她把我也看成现成富翁,认为我迟早也走上周迈的路。我怎样解释她都听不进去。”
到阿欠饭店,雨众和语言霸在门口说笑。雨众见了赖巫和孟浪子,她问:“周迈究竟是什么回事?”孟浪子说:“他去学校找我,说是有人找他麻烦。他住了两晚,不知今晚还去不去。”雨众说:“现成富翁,是容易做的吗?最后没有钱交房租,只好东躲xz。”赖巫说:“你这是乱猜的。我打他电话,不通。”雨众说:“一栋小楼,一年租金几十万,何必呢?”语言霸说:“你们住的小楼是南风柔容的,我问过他,但他不肯说多少钱租给赖巫。”赖巫说:“他叫我帮他看管小楼,只要很少租金。”雨众说:“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赖巫说:“你不信,可以问南风柔容,他经常来这里。”雨众说:“能在常见的眼色下体会你,是我很好的一种际遇。为你才有的一种痴,也只等你良心发现。”赖亚说:“我做事,你放心好了。我们不要乱猜了。我先送孟浪子回去,再来接你。”雨众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实话说,我有点怕回你那里,空荡荡的五层楼,住在里面,很空虚。现在又有了一种担忧。”语言霸说:“赖巫你跟雨众在这里,有话好好说。我送孟浪子回去。”他叫孟浪子上他的车,很快开走了。
过了十多天,孟浪子每天都去找出懒娇女,可就是见不到她,应该是她有意避开了。
傍晚,他又想去找出懒娇女,赖巫来了,他说:“知道周迈的消息了,他贩毒,已经被抓了。”孟浪子很惊讶。赖巫说:“他把我害苦了,雨众跟我断绝关系了,我怎样解释都没用。她认为我也贩毒。她给我一份清单。”他拿出一张纸,孟浪子接过一看,上面开列的是雨众和赖巫共同生活的花费,很详尽。赖巫说:“她通过手机微信,给了我一万块钱。就这样跟我分手了,真令我哭笑不得。今天她休息,我想你跟我去找她。”孟浪子说:“我去有用吗?”赖巫说:“死马当作活马医。现在她跟她的好朋友卫千优住在一起。”孟浪子说:“这种事,可能你自己去还好。”赖巫说:“现在她不想见我,我也不知道卫千优住在哪里。语言霸可能知道,你跟语言霸关系不错,帮我向他问问。”
孟浪子给语言霸打电话,说了雨众一份清单的事。语言霸认为雨众和赖巫分手太过于草率,他也想去劝劝雨众。
这时已经入夜,语言霸带赖巫和孟浪子去找雨众。
到一个小区,一个美丽的姑娘开门,见了孟浪子,十分尴尬。原来她去过孟浪子的宿舍,说孟浪子对她影响很大,又说孟浪子很高傲。孟浪子说:“那天你到我宿舍,我还以为是谁,原来你是雨众的好朋友卫千优。此前我还没见过你,你是如何认识我的?”卫千优说:“出懒娇女叫我去的。”孟浪子说:“原来如此。”卫千优说雨众在她这里,但雨众不想见到赖巫。语言霸对赖巫说:“你就回避一下,让我和孟浪子进去和雨众说说。”赖巫便走下楼了。
语言霸和孟浪子进去,见出懒娇女和车仲行也在这里,刚才他们四个人在打扑克。雨众心态很平静。孟浪子笑说:“你那份清单很详尽,可以看出你和赖巫之间有一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读来很亲切,令人感动,为何突然间变成这样冷漠无情?”雨众说:“我跟他一起,不到三个月。两个人住在五层的小楼里,我内心不安,所以什么都记得,可以列出一份清单,亲切也好,绝情也好,我不想欠他的人情。他十分羡慕周迈,崇拜周迈,经常对我说起周迈,做现成富翁,真的成了富翁。特别是周迈和连枝梅结婚后,他十分眼红。见周迈做什么,他就想做什么。可能他也参与贩毒。”孟浪子说:“不要说得这样严重,他要是贩毒,人就来抓他了,他还敢来找你?赖巫是个热心人,不象周迈爱慕虚荣。”语言霸说:“我再打一个电话问问南风柔容。”他打了电话,说:“南风柔容确实是叫赖巫帮他看管小楼,只是象征性收一点租金。”雨众说:“我想在这里跟卫千优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要静一静,认真想一想。”
孟浪子无话找话,问出懒娇女,“你不去练歌了?”出懒娇女说:“去了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在这里打牌。”孟浪子说:“你是很勤奋的一个人,怎么起一个出懒娇女的名字?”出懒娇女说:“跟我父母相比,我算是很懒的,他们总说我懒。”孟浪子说:“你们继续打牌吧。”他和语言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