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别样风光(1 / 1)

情上开花 田心态 4676 字 2023-05-22

赖巫参加周迈和连枝梅的婚礼,拍了很多视频,发到兴头上的朋友群。

傍晚,孟浪子接到孔产的电话,孔产问他有空吗,到他的住处来。

孟浪子到孔产的住处,见到庄里能和追怒乖乖也在这里,顿觉意外,不由得多看了追怒乖乖一眼。庄里能说他准备和追怒乖乖结婚了,他叫孔产画一幅画,孔产已经画好,画的是荷花。孔产叫孟浪子题词。孟浪子题词:苍天有眼可见无憾,苦水含情不吐心事。清风把香吹送,如同美人娉婷。

追怒乖乖说:“人看我,一定在想,我的脸皮真厚。”庄里能说:“人看你的脸,象一幅画,满是好的描绘。象一本书,没有翻开,人猜全是好的内容。”追怒乖乖说:“不用安慰我,我不在乎别人对我怎么看。”

庄里能要给钱孔产,孔产不收,叫他们把画拿走。庄里能说:“我准备开一家饭店,拿这幅画挂在饭店里。”孟浪子说:“你不在阿欠饭店干了?”庄里能说:“阿欠饭店生意好,不在乎多一个厨师,少一个厨师。我在阿欠饭店,不属关键人物,属于可有可无的角色。”孟浪子说:“你认识那么多厨师团队、红白喜事的团队,去到哪里都吃香。”庄里能说:“我不去哪里,只想开一家有自己特色的饭店。明确地说,是一家全面提供特色服务的饭店。”追怒乖乖说:“心里想的新花样,如果做不到,就成了他的苦恼,我支持他。”庄里能说:“不必为我担心,我有手艺,如果这样不行,我可以给人当厨师。我要试试自己的能力。店名我想好了,就叫能事饭店。”他拿了画,与追怒乖乖走了。

孔产对孟浪子说:“看了赖巫发到群上的视频,得知周迈和连枝梅今天结婚了。周迈大胆做现成富翁,现在真的成了富翁,你有什么感想?”孟浪子说:“现在你还不快乐,迷梦就在前头。”孔产说:“我真有点嫉妒他,现在他风光无限。”孟浪子说:“你不是说要脚踏实地做事吗?”孔产说:“有现成的富翁,我们不做,是不是有点傻?”孟浪子说:“你既然心动了,那就行动吧。”孔产说:“可能赖巫也是做现成富翁,要不,哪里有小楼住。”

跟孔产合租房屋的周表帅回来了,他说:“你们两个在一起,又在谈论姑娘,是吗?”孔产说:“你也该找个姑娘了。”周表帅说:“累死了!还有心思找姑娘?”孟浪子说:“你在北风畏纠的电脑公司,很多活干吗?”周表帅说:“生意太好了!累死我们了!”孟浪子说:“现在家家户户都需要电脑。”周表帅说:“不仅电脑好卖,也多人安装监控。我负责安装监控,累死了。”孟浪子说:“有加班费吗?”周表帅说:“没有加班费,谁替他卖命?”孔产说:“有现成的富翁,你想做吗?你听说过现成富翁吗?”周表帅说:“没听说过。要是我爸妈有钱,我就是现成的富翁。”孔产说:“有楼,有车,有钱做生意,一年给人五十万。”周表帅说:“可我累死累活,一年也没有五十万。”孔产说:“别把五十万看得很重,有楼有车有钱做生意,可以找明星做老婆。赖巫一个朋友,就是做现成富翁,今天和小有名气的演员连枝梅结婚了,风光无限。”周表帅说:“我是辛苦命,要辛苦做,才有吃的。”孔产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周表帅说:“有现成的富翁,你为何不做?”孔产说:“我也是辛苦命,我指挥人种花种树,一天忙到晚,也是很辛苦的,不过学会布局,对我作画有益。我认真想过了,我没有做生意的天份。按照我现在的情况,即使做了现成的富翁,我也没有能力赚到五十万。”孟浪子说:“做不到就别说了。”

孔产给赖巫打电话,赖巫说他在家,可以到他家来玩。

到赖巫的小楼,雨众也在,她今天休息。赖巫又说起他参加周迈和连枝梅婚礼的见闻,他对雨众说:“周迈做现成富翁,一年给人五十万,他有楼有车有钱做生意,现在真的成了富翁。”孔产说:“你有小楼住,也是现成的富翁。”赖巫说:“我的情况不同,我帮人看管小楼,哪里是富翁。周迈真是走运,看他做事,真的很轻松。”孔产说:“行运山挡不住。”赖巫说:“看他的情况,可能走运不止一年。”雨众说:“南风柔容是你亲戚吗?”赖巫说:“我跟他不是亲戚,但他对我很好。九他公司的老板,都是热心帮助人的。”雨众说:“树不会哭泣,但早晚都有泪水。一间空屋,只在风大时才有呼声。”赖巫说:“你想得太悲观了。”雨众说:“我应该想想自己是不是很随便的人,才表示可以在这里疯起来。想得最坏,你是比我更癫的人。”赖巫说:“你在这里,我就觉得正赶上一件乐事。”雨众说:“我不想住在这里,这么大一栋楼,两个人住,太空虚了。今天我休息,想搞一下清洁,累死了!如果不是你回来帮忙,我都没力气搞完清洁。一想到住这里,可能和那个现成富翁周迈一样,一年花掉几十万,我心里就郁闷。”赖巫说:“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消遣。”

走出门外,雨众弯腰拾起一片树叶,说:“哪片树叶最易从地上吹起,我就拾起,表示一种心思。”赖巫伸手在树上摘了一片树叶,说:“一片叶的想法,最终也是为开花结果,它才是饱含生机的样子。”孟浪子对雨众说:“你是最美的,也是唯一能懂他的姑娘。”雨众说:“我只觉太多是困惑,我们都涉世未深。”赖巫说:“我们现在去寻找乐趣,试探一下世事深浅,我们走吧。”

来到南边郊区一个叫马郎堡的地方,夜晚,这个地方很热闹。有一群年青人表演杂技,主要是端盘子表演。赖巫把车停下,一个老头,弓着腰,反剪着手,低头慢慢走过来,绕着车子走。车上人没下车,老头又走开了,边走边说,赞扬的,说这个世界有希望了;不屑的,则针对时弊自发牢骚,让人听了发笑。

这里有几个鱼塘,塘里养鱼,让人想办法抓。塘边养鸡鸭,可以卖给人。烧烤摊,有烤鱼的,有烤鸡的,有烤鸭的,香气扑鼻。赖巫问雨众,“想吃什么?”雨众说:“我的心情在可有可无之间。”赖巫说:“既然来了,就尽情玩一玩。”雨众说她想吃鱼。

可以到卖鱼的地方买鱼,也可以亲自到塘里抓鱼,不过要出钱租网和竹排。孟浪子说:“我们去抓鱼。”他说从小就跟父母出海抓鱼。雨众说:“还是买现成的吧。”赖巫说:“抓鱼可以说是孟浪子心里最闪亮的东西,可以重温过去的快乐,这样很好玩。”孔产也要到塘里捉鱼。

有人在塘里抓鱼,塘边很多人看热闹。孟浪子是抓鱼的好手,他与孔产很快就抓到很多大鱼,有草鱼、大头鱼、罗非鱼、鲳鱼、鲈鱼。很多人想买,赖巫和雨众便开始卖鱼。他们不懂行情,人家愿意出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赖巫对雨众说:“我拿几条鱼去叫人帮我们烤,他们专门帮人烤鱼,烤的鱼好吃。”

有放在木炭上烤的,也有用黄泥包住鱼放在火上烤的。赖巫两样都想试试。

孟浪子和孔产上岸,来看雨众卖鱼。雨众乐呵呵。赖巫对她说:“月亮出来了,夜色很优美。我看见你,心里就更美了。”雨众说:“疯疯癫癲。”赖巫说:“水因温柔可保留很多美好的形象,花因美丽献给幸福的来者。你甜蜜,一会儿象水,一会儿象花。”雨众说:“油腔滑舌。”孟浪子吟了一首诗,《情上开花》:取媚销魂新月亮,飘然弯起懒梳妆。清风送暖延回梦,情上开花明月光。

雨众说:“孟浪子会吟诗,孔产会作画,跟才子一起,我们也显得高雅。你们两个才子的女朋友都很美,下次叫她们一起来玩。”赖巫对孔产说:“给我画一幅情上开花的画,天上一弯新月,塘里两个人抓鱼,塘边一对恋人卖鱼。把今晚的情景画上去,这样有纪念意义。”雨众说:“透过泪光看人,人好象很浅薄。月光下,好象很深刻。”赖巫说:“感动得热泪盈眶,还是触动什么?你看我是有点浅薄,毫无疑问,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你再高兴一下。以老眼光重新来观察,我未免还是做得不够。”孟浪子说:“在我看来,你们是幸福的。”孔产说:“今晚的情景确实适合画一幅有情有意义的画。”赖巫说:“对!我们的故事在画里。”

过了一个星期,傍晚,孟浪子接到孔产的电话,到孔产的住处,赖巫在这里。孔产对孟浪子说:“赖巫要我画的画,我已经画好了。我把你的诗也题在上面了。”赖巫说:“我想把画送给周迈。”孔产说:“周迈的情是开花了,不过,提起周迈,雨众有点反感。这幅画对你和雨众有纪念意义,你把它送给周迈了,雨众追问起来,你如何回答?”赖巫说:“那好,画我留着,我们去找周迈玩,他和连枝梅出国旅游,昨天才回来。”孔产说:“你挺关心他,很看好他。”赖巫说:“渴望,变着花样满足人做梦的。他表现好,对我是一种鼓励。他表现不好,雨众就会挖苦我。”

三人到周迈的住处,周迈很高兴,他说连枝梅有事外出了。赖巫说:“你做现成富翁的事,她知道吗?”周迈说:“不知道。谁告诉她这些?她知道也没什么,我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以应付日常开销。”赖巫说:“你是做富翁的命。”周迈说:“我们找个地方玩吧。”赖巫说:“玩什么好?”周迈说:“我们唱歌去。”赖巫说:“不先预约,恐怕不行。”周迈说:“找个网吧,我们打游戏。”赖巫说:“打游戏,时间充足才好玩,孟浪子大学还没毕业,玩一阵就要回学校。”周迈说:“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赖巫说:“我们来,是想沾一点你的喜气。你说说出国的感受吧。”周迈说:“走马观花,走过路过,算是没有错过,开开眼界而已。我们去的地方是泰国,去了几个地方,算是开了眼界。”

周迈打开手机,叫人看他拍的照片。他和连枝梅出国,所到之处都拍有很多照片。他手机里,还有很多他看连枝梅拍戏时拍的照片和视频。

周迈说:“有人走的路,从头到尾,都叫创业。有人走的路,从头到尾,都叫安慰。你们三个人,走的路,都叫创业。我低头看自己走的路,不知走到哪里,都是对我的安慰。”他高兴起来,还吟了两句诗:一生信仰爱和神,身边可恶小妖精。孟浪子帮他吟了两句:女人见风多起浪,可以作怪是感情。

周迈说:“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我都象一叶轻舟,自任走我的行程。从别人的眼光来看,我已经消失在烟波里,但我更接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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